“当时你和她们一起去溪水边洗衣服,其实呢,你是师父的亲传弟子可以不必自己洗衣服的,你就是贪玩儿不想关在房里练功,才和她们一起去洗衣服。那天已是傍晚,我们师兄弟几个相约去溪水里沐浴,谁知你们会忽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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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为了避开她们,他们就躲到溪水上游,可耳聪目明的他们完全听得见她们谈话。
胡仙仙有一点儿小自责了,原来他只是无可避免地听到些闲话不是刻意偷听啊,自己把他冤枉了。
程浩风继续说着:“你们又说我们师兄弟几个毕竟还是凡体,比不上紫微星君那种真正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冷傲气质。大师兄就小声说,我们的确比不上紫微星君,但也太埋汰他马鸣风了,怎么能说他是榆木疙瘩呢?”
“呵呵,那些小姑娘肯定觉得大师兄只会勤苦修行,不开窍、没情趣吧?”
“是这意思,你们还说我是‘呆木瓜’。木瓜,你知道这种西南蛮荒之地的水果吧?木瓜就算是熟透了,吃起来都是涩涩的味道,吃的人嘴里全是麻麻涩涩的感觉,会不自觉显出咧嘴愣神的呆样。”
“我知道木瓜,说你是‘呆木瓜’你就记恨这么久,可能大师兄早就忘了说他是‘榆木疙瘩’的事了吧?”
“我不是气你们说我是‘呆木瓜’,我自己有时候是呆头呆脑的,我是……我是气你笑话我!她们说我是‘酸黄瓜’的时候,她们笑话我,你也笑话我……”
胡仙仙实在是不懂他气得面红耳赤的为个什么,当真是快神智昏『乱』了吗?这么不可理喻。并且他到此刻也没也没说清楚“酸黄瓜”这词儿到底怎么来的。
程浩风吼过之后,又低下头弄水,胡仙仙轻声说:“你就把事情说清楚嘛,肯定是你误会了。说嘛,说来听听。”
他头埋得很低,很小声地说:“一个外门的师妹说,三师兄其实也不算呆,只是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