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现在的慕烟正惬意地坐在旅馆的屋顶上面,望着远处逐渐没落在地平线上房屋下的夕阳,“我要保证赛诺不会再受到攻击才行,而且赛诺是一个拍卖会的老手,他很有价值,对我来说。”
“慕烟,你隐瞒了什么吧?”风铃说道,“‘不会再’又是什么意思?”
慕烟将昨天晚上自己和对手的一场追击遭遇战仔仔细细地跟对面的人说了一遍,然后得出来了自己的判断:“反天道的那些家伙的确是来了,当时萝雨在机场的感觉是正确的,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底下拍卖会的情报,如果他们想要进一步的进展,就只能从赛诺和他的搭档这里,或者是斯派特那里下功夫,这里由我来看守着,而斯派特那里,只能拜托你们了。”
“就你一个人去对付那个奇怪的兜帽和景先,他们两个人可都是元老级别的十四人,要是真的认真起来,你根本挺不住。”萝雨说道,“你可别犯傻。”
“我一个人肯定是挡不住那两个人的,但是我这里有帮手啊。”慕烟说话很有底气,“我能使用西洋的咏唱术法,但是他们不能,因此在法国这里我能够肆意使用术法,但是他们不行,因此我占据了天时;我能够通过物化仙术以及西洋术法避开基督教派的追查,但是他们不行,一旦被基督教派盯上只会陷入被动,因此我又占据了地利;我的目标和法国警方一样是保护赛诺他们,我们之间有共同的目标,所以我可以善加利用警方和赛诺这些隐藏的人力资源,我又占据了人和。天时地利人和我都有,说句实在的我的压力比你们要少。”
“这个家伙,唬骗人的本事倒是一点没变。”周雅之用手肘碰了碰烈,“电话里面跟我们讲得头头是道,其实就是不想让我们过多为他担心才是,那什么天时地利人和讲得那么好,但是仔细推敲就根本站不住脚跟啊。”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我们现在的对手有增加了两个十四人级别的敌人,本来要对付基督教派就已经很费神了,他这么做,也不想让我们分心,关心则乱嘛。”烈说道,“况且慕烟是那种很滑溜的人,就算打不过,逃避危险还是没有问题的,更不要说他应对突发情况的经验比我们都丰富,要知道一个敢将三道全部得罪一遍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我们是造了什么孽接到这种活计。”周雅之摇摇头。
待到情况说明之后,慕烟要求独自和知更说一些秘密的事情,于是其他人离开房间去做一下准备,只剩下知更一个人。
“你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
“我刚才描述地那个带兜帽的家伙,知更先生能够坐实他的身份吗?”
“根据你的描述不难,只要联络上天道那里,将特征说一遍,很快就能够明白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