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宫鸿羽抬头看着宫尚角那张稳重,且充满睿智的脸庞,忽然笑了笑。
"就按你说的办吧!有些事,终究还是要你们年轻一代的来办吧!我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宫尚角颇有些震惊,明明之前还想着坑害自己的人,如今却又一副慈父模样。
"执刃?"
宫鸿羽摆了摆手,道:
"去吧!做你认为对的事,剩下的交给我。至于宫子羽……"
一提起他这个儿子,他就头疼不已,可是放任不管又不行。
"不如直接将他关进后山吧!也该醒醒脑子了。"
宫尚角眉头微微蹙起:执刃还是在给宫子羽寻求退路,看似惩罚,实则包庇。
"后山?"
宫鸿羽自然知道宫尚角的顾忌,便直接开口道:
"不错,就让他老实待在那里吧!当然这次是关禁闭,而不是试炼。"
宫鸿羽的态度明确的告诉了宫尚角,宫子羽此次过去,不是为了后山试炼,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修心养性罢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宫尚角只能答应了下来,至于抓到的无锋刺客,宫鸿羽没有过问,以身体欠佳为由,全权交给宫尚角处置。
等宫尚角结束时,已经是深夜,因为是上元节的缘故,宫门内处处张灯结彩,看起来颇为喜庆。
本来他是要回角宫的,可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一整天都没有见到过远徵弟弟,往常的这个时候,他早就吵嚷着来找自己了,今日这般安静实属不正常。
"远徵今日可曾来过?"
宫尚角对着自己身边的金复问道。金复作为宫尚角的贴身近卫,自然是个尽职尽责的。
"听说今日徵公子一直待在徵宫,还要了做灯的材料,想必是在给公子做灯吧!所以还未踏出徵宫一步。"
宫尚角原本冷若冰霜的脸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去徵宫看看。"
"是!"
二人直接改道去了徵宫,此时的我正坐在院中,对月独饮,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早已经凉透,看着那闪烁着微弱烛火的灯笼,我又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中。
"刚从牢中出来,就露夜饮酒,这可不是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