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呢。”
冷寂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辰王……辰王他当晚就找到我了,我告诉他王妃的去向了,然后他就离开了刘府。”
“然后呢?他就没再回来?”
刘婧姝的眉头紧锁,心里那股不甘心的火又烧了起来。
“是!”
刘婧姝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她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乒乒乓乓一阵响。
“冷寂,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侍卫,不是辰王的!”
“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把刘瑶瑶的行踪告诉了他?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冷寂低着头,默默承受着刘婧姝的怒火。
他心里其实也挺无奈的,他只是个侍卫,哪敢得罪主子啊?
不论是前主子,还是现主子。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刘婧姝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把冷寂赶了出去。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陷入了沉思。
这个凌宸羽,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
她本以为自己拿捏住了他,没想到他却这么轻易地就离开了刘府。
也是,有了刘瑶瑶的行踪,又怎会在乎她的妹妹呢。
刘婧姝坐在闺房的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茶杯,眼神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
她心里盘算着,再过不久就会下雨,一直干旱的凌国得到缓解。
南阳那边,都是连绵的山脉,除了几处可能会山体滑坡外,倒是没啥事。
但,再往南一点的湖州郡,恐怕会闹出水患来。
还有那云国了,听说大半个国家都快被淹没了。
刘婧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既然凌宸羽和刘瑶瑶都跑去云国了,那她可得好好送他们一份“大礼”。
她起身去了厨房,亲手炖了一碗银耳羹,然后端着羹汤,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萧郎中的百草园。
“萧哥哥,你在这儿住得可还习惯?”
刘婧姝一进门,就换上了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样,对着背对着她的男人柔声问道。
萧郎中原本就是刘婧姝鱼塘里的鱼,这会儿见到饵料,自然是跳的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