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旁的时溪,则是越听心里越发觉得不太舒坦。
江琉璃摔倒并不是故意,如今江琉璃正忍受着生产后的痛苦。
作为母亲的江母不仅不安慰,反而还在她的心窝子里捅刀子。
这难道不是想让她更痛苦?
然而,时溪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作为一个局外人,她也不便多言。
"也罢,如今也算是平安生下孩子。"
"若是下次有孕,切不可再如此大意。"
江母接着说道。
江琉璃只能微笑着,并未发表意见。
"你这孩子,为何沉默不语?"
"昨日得知你难产的消息后,我的内心一直忐忑不安,可是操心了一晚上。”
“不过昨晚天色已晚,就没有前来。"
"那些个下人,还说什么命悬一线,大人小孩都有生命危险,可真是会吓人,瞧瞧,你和孩子如今不是平平安安的?”
“真是些狗奴才,夸大其词,那不是诅咒人嘛!”
“不行,不行,我得好好同严夫人说说那些个狗奴才,乱传话,幸好我没有过来,若是过来了,那不是白来了。
时溪皱起眉头,终于明白为什么江琉璃即使受到委屈也不愿向家人倾诉。
昨日的情况是多么地危急,若是她没有出手相助,恐怕现在江琉璃已经一命呜呼。
而她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江母对于江琉璃的态度显得有些冷漠,虽然可能存在着一些母爱,但不多。
"娘,事情都过去了,不必再担忧。"
江琉璃轻声说道,语气平静而淡然。
“好好好,我特意为你和外孙带来了一些滋补品,这些日子里,要好好调养身子,这样才能尽快恢复,很快也能生第二个孩子。"
江母一脸慈母的样子,再次嘱咐着。
江琉璃微微颔首,并未多言。
江母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她目光落在了赵云苓身上,感觉有些陌生。
然而当她看到时溪的时候,心中涌起一股熟悉感。
"你……她是......?"
江母疑惑地望向江琉璃,寻求解答。
"娘,这位是南阳县主,同时也是……"
江琉璃的话语尚未说完,江母便恍然大悟般地打断了她的话。
"哎哟,溪,溪儿,你是溪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