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是朱姨娘的兄长在朝混了一个闲散的职位。
而那朱家二房的嫡女,朱花,也就是朱姨娘,管朱荣为堂哥。
“听说那朱姨娘是因为使用了手段才爬上平阳侯的床。”
秦萝说着,一脸的八卦。
以前她倒是不觉得。
毕竟她长大后,平阳侯只有柳姨娘一位妾室。
因为平阳候如今没有主母,平阳候也没有多余的妾室,朱姨娘自然而然把自己当主母。
往日里参加聚会什么的,都是一副当家主母的作态,端庄大方,丝毫看不出来是爬床的女人。
时溪挑了挑眉。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有些事情,并非是空穴来风。
而且,知道朱家的家风后,她忽然觉得外面的传言,有可能是真的。
毕竟那朱家,都没几个是好人。
“你是不是觉得那也是外面随便乱传的?”
“我之前以为也是,可是有一次,那朱姨娘在她的院子里大喊大叫,说什么不是她杀的,不是她害死的。”
“后来才听说,那平阳侯的妻子来找她索命。”
“据说是因为平阳侯的妻子是她害死的,平阳侯的孩子也是被朱姨娘给害死的。”
“我听我母妃说,那朱姨娘年轻是有些与那平阳侯夫人是有些不对付的。”
“而且,那朱姨娘自从去参加平阳侯家的宴会后,便忽然成为了平阳侯的妾室,你说这件事奇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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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前两日看到那朱姨娘,脸色憔悴得很。”
“有一个路边得摊贩不小心刮到了她的衣裙,我瞧见了,她的眼神,可怕得很,我都怀疑自己看错了人。”
“然而并没有,虽然她收得特别快,但我切切试试瞧见了。”
“后来,我又瞧见她对自己的丫鬟一顿呵斥,那骂人的嘴脸,如今我依旧记忆犹新如今想想都瘆人得很。”
想起朱姨娘的嘴脸,秦萝如今都还有些后怕。
特别是联想到最近的传闻,秦萝越发觉得朱姨娘不是个好的。
时溪认真听着,当成是一件有趣的八卦。
“这朱家,还真是不出一个好人。”
“想来,那太子妃不是什么纯善之人。”
秦萝想到太子妃,也来了些气。
“她又怎么了?”
“能怎么了, 我父王母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