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连忙低头认错,态度十分恭敬。
“臣妇愿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不管县主如何惩罚,臣妇都没有意见。”
听到母亲的这番话,王少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子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南阳县主!
他是男子,一般都是由时家的男子接待,并未见到时溪。
今日才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南阳县主。
果真是人间绝色。
人虽然美,但是,不是他能惹得起得。
虽然花心,但不是什么人他都敢睡的。
时溪看向王夫人,只见她衣着华丽,面容姣好,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这王家在经商上确实很有头脑,而且祖上也曾经出过朝中重臣。
尽管如今已经没落,但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族的根基依然存在,现今的日子也过得相当不错,在南阳城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王夫人态度可取,虽然王公子此举多有不妥,但的确有伤风败俗,若是放在普通人家,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时溪缓缓开口。
听到这话,知府夫人和王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好看。
作为事件主角之一的王少,更是如坐针毡,忽然也变得有些不淡定了。
而此时此刻,躺在床榻上的林冰月早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对外界的一切声响都充耳不闻。
她的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几个问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与王少共度春宵的人不是沈菲,而是她?
“县,县主,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这要没有严重到要浸猪笼的地步吧?”
王少的声音带着些许惊慌,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尽管他也曾听闻过许多关于浸猪笼的故事,但从未真正将其放在心上。
毕竟,凭借着丰厚的家底,他向来认为没有人有胆量让他遭受这种惩罚。
若是时溪强制让他浸猪笼的话,那可能就另当别论了。
时溪的身份显赫,若她执意要执行浸猪笼的刑罚,恐怕无人能够阻止。
时溪淡淡地扫了王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她其实心中确实有将两人浸猪笼的想法,但理智告诉她,这样做对她并无益处。
于是,她决定暂时放下这个念头,而是想到了另外一种更为妥善的解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