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立下字据,那就真的无法赖皮。
证据往官府那一递,挨板子还是轻的,赔银子蹲牢子,那才是诛心。
时溪写好之后,便在上面盖上自己的手印,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吴父与赵父眉心一跳。
“两位,不妨再次确认纸上的内容。”
“若是哪里不清楚,有问题的,可是要提出来,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可若是按了手印,那可就没法改咯。”
见时溪一点都没有慌张,还巴不得他们立刻按手印的模样。
吴父与赵父对视一眼,忽然犹豫了。
时溪为何这般淡定?
难不成事情有什么猫腻?
“等等,容我跟儿子说两句话。”
赵父说着,便把自己的儿子拉到一旁。
“你确定是时溪的狼咬的你?”
赵父紧紧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再次确认道。
听到赵父这般问,赵磊也有些不确定了,毕竟昨晚黑灯瞎火的,他们只是借着夜光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时溪的两只雪狼跟白狗很是相似,说不定是狗也不一定。
赵父见自己儿子那不确定的眼神,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对上自己父亲那毫无温度的目光,赵磊吓得浑身一颤。
“父,父亲,我我我不太确定,昨晚天色太黑,我,我只看到两只模糊的身影,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时溪家的狼。”
赵磊有些不敢看自己父亲的眼睛,小声开口道。
“混账!”
赵父看向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
简直被自己的蠢儿子给害惨。
回想起方才时溪那信誓旦旦的模样,以及与时溪做的交易,赵父忽然觉得这就是一个坑,时溪挖着一个坑等着他们跳。
不然为何一千两银子不要,就要一些不怎么值钱的田产?
赵父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联想到时溪脚边那两只毫无攻击力的雪狼。
他还从未见过那两只狼伤人,赵父忽然惊觉差点就上时溪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