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亲胖胖哒!”
小团吃吃得摇头晃脑,还不忘跟着拍马屁。
院子里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屋子里的宋如月气得牙痒痒,用力撕咬着手里的白面馒头,一个馒头被啃得乱七八糟。
说起白面馒头,这还是傅夫人看到往日的情分上,让官差通融一下,也给宋家吃些白面馒头。
官差倒是很给傅夫人面子,倒是给他们白面馒头,但需要银子买,其他犯人连买的资格都没有,算是给了宋家的优待。
对此,宋家很是感激。
“如月,你这是怎么了?”
见着宋如月似乎与手里的馒头有仇,马氏关心地问。
“娘,这馒头太难吃了。”
宋如月吃着吃着,便忍不住落泪。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吃如此多的苦,她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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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闻言,心疼不已。
这孩子从小就是被娇养着长大的,哪里曾受过这样的苦。
“好了好了,总比没有的吃好!”
“等到了南荒,再给你吃好吃的,咱们先忍几个月。”
马氏把女儿搂在怀里,轻轻安抚着。
她外家到时候也会接济,日子没法与以前相比,但也不会很差。
晚饭结束后,时溪便给傅瑾霆复诊,这已经是时溪每日都在做的事情,每日两次,早晚各一次。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时溪给自己施针治疗,傅瑾霆是真的感觉这两日身体里真的好受了不少。
寒毒引起的疼痛都减轻些许,他还以为时溪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是真的有一些效果。
傅瑾霆不由得把视线放在为自己施针的时溪身上,时溪每次给他施针,或者诊脉时,都极其的认真,专注。
若是装,肯定是装不出来。
他能看得出来,时溪是真的很认真。
难道她当真有法子解了自己的寒毒?
傅瑾霆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她有什么误解?
或许她是真的单纯想要自己治病,那她图的,又是什么?
虽相处不久,但他发现时溪是真的跟别人不一样,爱家庭,爱孩子,积极乐观......
哪怕是被迫在流放,并未像其他人犯人那般怨天尤人,唉声叹气,而是会努力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