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那法宝传出一丝微弱反响:“喂?”
苏南音闻得靳景川熟悉嗓音,喜悦满溢,欲言又止。不料,身后黑衣人趁其不备,以药浸湿帕蒙其口,苏南音不谙防备,吸入迷魂之毒,尚未出声便人事不知,瘫倒之际,已被来人扶住。
妇人自苏南音手中夺过法宝,话筒尚未静止,她便掐断联系,冷言嘲讽:“出门在外,怎可不多长些眼?”看着陷入昏睡的苏南音,妇人嘴角扬起一抹阴黠的笑,摇头叹息。
旋即,拨通另处秘线:“事情已按计划进行,诸位可前来助我一臂之力。”妇人施展易容之术,悄无声息地带走苏南音,随着几名家仆驱车远去。
同一时刻,电话另一头,靳景川感到了不对劲:“喂?喂?”他盯着还在通话中的屏幕,对方未回应半句,只是一片沉寂,随后通话戛然而止。
“景川兄,可是有何事?”下属刘向注意到,方才还与小孩玩闹的靳景川,在接听一通电话后犹如雕塑立于窗边,心生疑窦,靠近问询。
靳景川瞥了一眼刘向,指了指手中的通信物:“适才接了通电话,不知何人,未曾发声便匆匆挂断。”
刘向宽慰一笑:“或许是拨错了号码,别太过担忧,很正常。”
“但…” 靳景川意欲说明,心中不安难以释然。
岂料,嬉戏的幼童忽然号啕大哭,响彻四壁。二人再也顾不得揣测,急忙上前。“怎么了?无缘无故为何啼哭?”刘向焦急问。
“小家伙,何处不适?告诉爹爹。”靳景川心疼地将幼子拥入怀中,温柔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