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季如雅一串责问,靳景川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自己都会认为犯了滔天之罪。他揉着疼痛的脑袋,不顾宿醉的眩晕,抓住还在唠叨不止的季如雅。“如雅,听我说。我不知道我们为何同榻而眠,但可以确定我们未有任何越过界限的事。为了找出事实,你冷静点,我们一起回忆昨晚的事好不好?”他用手捂住季如雅的口,凝视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说。
季如雅被封了口,原还想反抗,听闻靳景川的话,她渐渐平息怒火。呆愣之下,她以眨眼回应,示意对方放开,自己会倾听。看着她镇定下来,靳景川轻轻松开手,靠着床头,凝视远方问道:“如雅,为了揭示事实,你先告诉我你昨晚为何出现在我的屋内?”
"这并非你的居所,乃是本少爷的房间,懂吗?"剑侠靳景川淡然一句,使得季如雅俏脸微红。仿佛觉得他的话语暗示着今日的局面皆因她擅自进入所致,心中小鹿乱撞,无暇细思便反驳道。
"如雅,确定这里真是你的天地?" 靳景川目光如炬,轻抿嘴角回应。
季如雅扫视了一圈她自以为是的闺房,发觉门边搁置的行囊似是靳景川之物,远非贴满小黄人卡通的那箱,一时间心虚难掩,避开了靳景川的眼神,低头默默无言。
"我自己也不明不白的怎么会在你房里。我清晰记得昨晚确实回自己屋里,若你不信,大可找昨晚帮我按电梯的侍者,他亲眼目睹我走入的房间。" 季如雅耸肩,嗓音细若蚊鸣。
"为何你说那侍者确切见过你进了自己的屋?" 靳景川抓住关键字反问。
“因为昨晚在电梯偶遇他,他正好去咱们楼层打扫。他看到我手中门卡的号码,见我略有微醺,还问我是否知道房号在哪。我只能摇头不知。” 季如雅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叙述着。
"那好心侍者便指引我找到门,还动用手里的万能卡帮我开了门。当时我还感激地朝他挥手道别,之后的事,就是你现在看到的场景了。" 季如雅艰难地拼凑起零星的记忆碎片。
"那你干嘛不确认一下就睡下,还衣不蔽体呢?" 靳景川已基本揣摩到事情的脉络,明白是场误会,但终究忍不住质问。
"那时脑子晕乎,想着清早再沐浴,就这么直愣愣躺上了床。为何会宽衣解带?谁睡眠时不脱衣?我不过是习惯赤条条罢了,这能怪我么?" 季如雅羞赧地辩解着,努力强撑住颜面。
她内心也是满腹委屈,这能怪她么?哪个愿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赤裸入睡。
靳景川怀疑这背后不那么简单,于是又询问季如雅:"那人面目,还记得么?如今让你辨认,你还认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