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没想到靳昊竟然敢反击,而且力度更大,靳夜痕的嘴角伤口更深,血流不止,肿胀的速度更是惊人,刘安惊愕地叫了出来。
然而,靳夜痕仿佛并未听见刘安的惊呼声,整个人在听到靳昊的话后,精神支柱瞬间崩塌。
“不可能的,我对予沫那么好,她怎么可能想要离开我?”靳夜痕摇头否认,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就在靳夜痕失魂落魄之际,靳昊趁其不备,以牙还牙地挥拳砸向他的脸庞。
看着靳夜痕脸上也挂彩的模样,靳昊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得到了宣泄。
他抬起因发力过猛而反震回来的手掌,瞥了一眼靳夜痕那自欺欺人的表情,摇头叹息道:“靳夜痕,你总是把自己当作世界的中心,自以为是到极致。”
“你现在还在这里厚颜无耻地质问苏予沫为何要离开你,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从你娶了苏予沫以后,你对她做过些什么。”
靳昊觉得有必要说得更清楚些,情绪愈发激动:“予沫在你身边从未有过一天安生日子,不仅要替你收拾那些因你风流韵事留下的烂摊子,还要忍受你的情人上门找茬,你这算哪门子的好?”
靳夜痕继续列举回国后亲眼目睹的一桩桩往事,心中的愤怒越发强烈,直言不讳地指责靳夜痕到现在还在逃避现实。
听着靳昊的控诉,靳夜痕顺着他的思路回顾过去与苏予沫共度的日子,渐渐意识到自己刚才口口声声称对苏予沫的好,在回忆中似乎都打了折扣。在他眼中所谓的好,在苏予沫看来可能恰恰相反。
刘安看着自家老板在靳昊的几句话之下,如同斗败的大公鸡一般,昔日笔直挺拔的身躯此刻竟似老者般佝偻,脸色苍白如纸。
而另一边,靳昊在痛快地教训完靳夜痕后,嘴角因喜悦而微微上扬,虽然伤口狰狞,但心情却是畅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