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复存在了。

有的只是肮脏、丑陋的不堪入目的自己！

千凤敏有些心疼的看向她：“姐姐，我不许你这么说，在爸爸妈妈心里，你永远是她们的骄傲。”

千凤嫣摇摇头：“已经不是了！”

她的声音低沉又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几分不甘和绝望。

千凤敏不知道向来温柔有孝心的姐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见实在劝不住，她拉住桑般若，将希望放在她的身上：“桑桑，我姐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这么痛苦？她以前从来不会这么悲观的啊。”

以前的姐姐又自信又明媚。

不仅是爸爸妈妈的骄傲，也是自己的榜样，她优秀自律，对自己有着严格的要求，从来不会抱怨。

她真的很想带姐姐回家看看。

爸爸妈妈牵挂了她五年啊，整整五年，这五年时间里，他们全家都被阴霾笼罩着，没人敢提姐姐一句，就是怕大家伤心。

这五年来，她如履薄冰的活着，期望有一天，自己能够像姐姐一样优秀，这样爸爸妈妈就不会难过了，可是，她错了，姐姐在心中是无可替代的。

桑般若摇头：“让你姐姐跟着吧！”

千凤敏一愣。

还没弄懂什么意思。

就看到桑般若就将禁锢在纸片人里的方知幂放了出来，她浑身凌乱，头发松松垮垮，满脸泪痕，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如纸，一脸恐惧，她一看到桑般若，就彻底崩溃了，一改往日的女强人形象，跪在地上祈求着：“大师，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方知幂虽然没有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精神状态却差到了极点，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任何人。

千凤嫣见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是她，就是她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