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只有在低谷的时候才能分辨身边的是人是鬼。

王小琴咬唇，红着眼看着顾宁宁：“不是我要她扫，是林月她们要她扫。”

顾宁宁：“那你就让林月自己来说。”

王小琴：“……”

顾宁宁瞧见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烦，出声赶人：“滚！”

王小琴恨恨的瞪了一眼白之语，这才走了。

顾宁宁吐槽：“白之语，你看人的眼光真不行，你看看你以前交的是什么朋友？”

白之语也不恼：“是，宁宁说什么都是对的。”

顾宁宁：“……”

穆冠麟和谢清瑶坐在一起，穆冠麟的目光频频的看向白之语这边。

谢清瑶善解人意道：“冠麟哥哥，你是不是有话和之语说？”

穆冠麟收回眸光，郁闷道：“说了她也不听。”

穆冠麟觉得如今的白之语很是奇怪。

明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白之语，就是一身的反骨。

谢清瑶叹口气：“冠麟哥哥，之语突遭身份变故，心理失衡也是正常的。”

穆冠麟：“我以前没看出来她那么死板，回谢家有什么不好？”

谢清瑶低垂着眼眸：“之语说，只要阿爸姆妈把我赶出谢家，她就回去。”

穆冠麟有些错愕：“她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