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吾启感激不已,抓紧上官清流双手满是无言之态。甚久方重重喘息开口,“清流贤弟,我苏吾启此生,愿为贤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上官清流反手亦是紧紧回握他双手,郑重道,“启兄言重了!却,小弟愿兄自此再不复波折。”
回转官衙途中,闻止静不禁开口,“大哥,当真将苏公子送至山中吗?可需得与大嫂商议?终是其身世……倘若有失,小弟恐大嫂与大哥生了嫌隙。”
上官清流侧眸望了他一眼,笑道,“三弟,为兄心中有数。此刻,恐是山中世家已将此事飞鸽传书鸣儿了,今夜,我便亲往山中一走,将所有言明,他等必会待鸣儿回信方可应允此事。”
“大哥怎可笃定大嫂必会应允?若是……”
“哈哈哈,止静,你可是忘了,早于楼兰之时,穆隐兄便将苏吾启所言尽告鸣儿了,鸣儿岂会参不透咱们查明魔灵尊主真身皆是由苏吾启处所得,依你所见,鸣儿该会如何处置?”
闻止静蹙眉不解,少时方恍然,“大哥当真高明!”
“上官清流?”待穆隐被急急自暖暖的床褥中唤至议事堂时,惊见立于房中的乃是数日不见的上官清流。
几个门派弟子及徐、梁两家数人听得穆隐之语方稍稍松了些许戒备,却并未全然放下兵刃。
穆隐见状忙出声,“众位,此人是友非敌,且都罢手吧。”
“隐世侄,老夫之见还是待平世侄到了再议吧。”梁德才应声。
“呃,”穆隐朝着上官清流一耸肩,“对不住了,确是满家乔装之术过于精妙了些,便是你且候一候平弟吧。”
“无妨。”上官清流被数十利刃所指却毫不在意,似是并不将其等看入眼中一般,却未曾给人以倨傲之感,仅是叹其恃才傲物、所能必是非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