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末将遵命!”吕先高声应下,转向闲王便是请的手势,“王爷请!”
闲王见再无辩驳机会,也只得顺水推舟,“那本王便躲懒了,有劳副使大人费神。待回至京城,本王必会如实禀明皇兄,为大人请功。”
“皆为下官职责所在,不敢当王爷如此厚待,更是不敢居功。”上官清流万分谦恭。
“王爷,”马车之上,无欲满面忧色,终是未及出了府衙过久便询出了声,“王爷便是如此笃定?不曾猜忌乃是那上官清流之计?”
“必不会。”闲王怎会不明他不安之意,自得一笑,“其中一名伤者鞋履花纹乃是兰老爷家独有样式,本王自是可辨。”见其仍是满腹狐疑之态,劝慰道,“本王从不曾与重伤者有何私下之交,仅是远远看了一眼,余下的皆是副使大人亲力亲为,更有程将军从旁相助,故而其等身份如何一概不详。”
无欲恍然,竖起大指奸笑道,“王爷果然棋高一着!奴才敬服。”
闲王笑骂了他一句,随之压低声音,“你且传信问一声兰老爷,此些人等可皆为其所遣?更是,如何分辨?有何信物为凭?再者尚有,如何可瞒过其等往昔同袍。”
“奴才明白,必是详加查问清楚,不得于王爷有丝毫疏漏遭人相疑之处的。”
“嗯。”闲王应声,“若是他等功力匪浅自是更佳,想来,兰老爷必有筹谋。”
无欲方长出一口气,“如此看来,兰老爷当真与王爷有意相助啊。”
“嗬,亦是可谓之,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