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英明!”
“喂,我说上官清流,你跟那个闲王打的什么哑谜?休要相瞒,即便我穆隐不明,却是莫鸣必是可参透其中玄机,你若是存了异样心思,休怪我穆隐与你无止无休!”
“哈哈哈哈!”不想穆隐如此威胁之语,竟是遭了上官清流兄弟三人嘲笑不止。
“你们!”穆隐顿时起急,“那闲王如此心机深沉,不过为得佯装令你不与其设防,若是他当真有那……”
“若是他当真有那篡位之举,即刻便会身首异处!”上官清流冷笑起身,朝着门处微微高声,“丛大人,本官所言可对?”
就见房门微微开启,丛玉便是现身众人眼前,惊得穆隐即刻瞪大双眸,“你!是人是鬼?怎会我不曾听得半分声响?”
“呵呵,逖闻先生果真所能非凡。却是,丛某自是有法可避开你那顺风耳力,否则岂非失了皇家近卫之威?”丛玉从容踱步至了案几前,淡然端坐,任由孟子之为其斟了热茶。
上官清流清浅一笑,“丛大人该是自察都涣老伯至了便已知晓,这两日竟是不曾亲临相询,委实令得本官不安啊,哈哈。”
“副使大人岂会如此浅薄心性之人,亦是明了在下有何要事缠身。”丛玉呷了口茶,并不曾抬眸看谁,似是于手中的茶盏甚为好奇,不住把玩。
穆隐深觉此人必是汉皇所遣,故而甚有自觉紧闭双唇再不复出声。
房中静默了甚久,具是饮茶之声,再无旁杂之音。终是丛玉先行置下茶盏转向上官清流道,“大人好本事,竟是连闻名江湖的‘逖闻先生’皆是寻了来,不知这两日可有何斩获?”
上官清流闻他之言便是随着将茶盏搁于案几之上,仍是一副浅笑之容,“于此便是如大人所见。本官已是传书与皇上,不如大人回转后细细察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