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隐如今受制于人,即便心内愤恨却无计可施,终是除去他自身,不得我等相近之人相助,唯有不甚相熟的上官清流兄弟三人,然他却需得一助他等探明楼兰甚是姬伯诸事,便歇了旁的心思,满是不甘却束手无策,只得认命般挥了挥手,提起那满是匈奴礼仪风俗的锦帕往了一旁温习去了。
孟子之与闻止静见其满是愁苦的面庞却无能为力之举皆是忍俊不禁,唯上官清流面含敬意之情,于心内暗叹我身侧众世家果真值得托以重责。
“主上,”脸戴面具的总管大人将一份密报转呈深居高位之人,满是惶恐之态。
“岂有此理!因何现下才得禀报?难不成这数载乃至十数载皆是荒废了?”急速览过,主上便是怒然起身。
“主上息怒!”
“息怒?如何息怒?他等便是觉着如今少主已定便可有恃无恐?真当本尊乃是软弱可欺?”盛怒之下,主上直将手中密函辗成齑粉!转而却是缓下脚步,“呵呵,既是如此,那便,以儆效尤吧。”
总管身子不禁一颤,却是瞬间应声,“喏!必是令其等心生畏惧。”微微顿了顿,轻声道,“只是不知主上欲要以何人为祭?”
主上微微思忖片刻,“便是那时日最久之人吧。如此亦是压得住悠悠之口,更是不得他等猜忌本尊用心。”
“喏!主上英明!”总管大人窃笑,方欲转身竟是被止下。
“等等。将蕊儿唤来,如今既是她已为少主,此事便该由她决断。”那转瞬而逝勾起的唇角,无不泄露了另有居心。
总管大人即刻会意,谄媚道,“属下明白了。更是需得将一众长老一并聚来,如此方可彰显少主架海擎天之能。”
主上满意颔首,“那行刑之事便交由皇家护卫新任的中都武卫长吧。既是这等秘事竟是被他初回转便勘破,实该有所褒奖!更是可令得众人知悉其乃是少主中意之人,需得本尊为其立威!”
“喏!属下领命。”总管大人含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