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确是不知其详。似是国师携了匈奴大都尉同归后,本是定下赌约,那兰鲜欲要与顾公子一较,却因得乌孙数名世家纨绔纵马越了国界险些令得楼兰屯兵备战方致顾公子匆匆离去,而后,顾公子随从曾来过觐见国主,余的便再不得知了。”
“顾公子随从?后至楼兰有何要事?”
“属下仅知乃是顾公子回转大汉念及国主厚待之恩,特命人送了重礼回谢。”
“会见此种人等你竟是未于国主身侧?”
“不曾,国主似是极为看重顾公子,凡与之有关之事,国主陛下除去蔡大人相伴,再便是黄老先生在世时陪同,乃是不许旁人入殿的。”
“如此怪异之举因何未报?”
“这个……属下失职。”那人忙单膝及地拱手垂眸。
“除去顾名,楼兰国主可曾这般待过旁人?”
“呃,”那人微微迟疑,被催促后方开口,“国主偶尔单独召见黄老先生,却仅是回廊之下或是庭院之内,我等不得过近却可探得一二,并未不妥之处。”
丛玉摆了摆手,“罢了,尚需以你等安危为先。且去吧,已是甚久了。”
“统领安心,我等已是分了数人,现在自是有人于此官驿值守。”
“嗯,不得大意了。”
“喏。”那人施礼隐退,丛玉又是沉思少时方点足飘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