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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出一口气,闻那声音便知仅是伤了却并不算重。“傅家主、靳伯,实言相告吧,日后我方可知该是如何行事。”
穆老家主见我必是得了穆隐传音方不再追问,便浅笑出声,“罢了,终是瞒不得的。”而后示意傅家主将所有情形皆是全盘托出告知于我。
我边是细听边回思似是如梦境般的景象,遂将其双向重合,便明了乃是因得我欲要阻下那离去的人影方再度使得血雨腥风剑气大起,幸得穆隐兄舍命相抗,反之必是不可料得之果!却是那模糊身影的话语深深印入我心内。
“姑娘,故而恐是得解药之前,必是不得再施展功力方为尚佳之策啊。”
靳伯颔首,于傅家主之言极为认同,附和道,“正是,莫姑娘,此毒恐是可将你引入邪魔之道,傅家主所言切中要害,于这尽清余毒之前必是不得再动武了,否则后果堪忧啊。”
我亦是明了,仅是如今江湖之中已是有了些许异动之象,若是长久不得运功恐是不便,且是这毒亦是因祸得福,竟是可助我功力大增。
“傅家主,”我正色相询,“若是运功之前先行行针呢?可会有助?”
“这个,”傅家主默了默,“照理该是可行,毕竟金针刺激穴道,可使得神智清明不知误入歧途,却是这清毒......老朽实不敢妄言,不妨姑且给老朽些时日以得深究一番,待确有十足把握再行答复姑娘,可否?”
“是啊莫姑娘,行针之时该是静心为之,而后便更需将养为佳。若是仅为得运功而为恐是不利。却是可行针一段时日再看为佳。”
“嗯,我亦是此意。”我点点头,“仅是于这针灸之术实不精通,此事尚需有劳傅家主,若是靳伯有何良策亦是烦劳不吝相告。”我拱了拱手。
“莫姑娘见外了,因得少主为姑娘长兄之故,此事必是尽心。”
“好,那便有劳了。”转了转头,“傅家主,那药石我暂且服食,以今日之状观之,毒发延后恐是与那药丸脱不开关系,想来若是可服食一段时日,该是有所助益。”
“确是,”傅家主深深赞同,“老朽亦会将祁儿所荐之物细细察查,想来不日新的方剂便可为姑娘治成。”
“如此说来便是这毒尽清之日将是指日可期了!”莫达甚为欣喜,不觉摩拳擦掌、笑意盈盈。
“好!好啊!”穆老家主亦是甚显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