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朽亦是不知,仅是家族世代传下的家主隐秘中仅是这些只言片语,旁的再无踪迹。”
我亦是惊奇,“可是那满家存了何等重要物什?如此只为确保无虞?”
他三人皆是未曾思虑此状,均愕然看向我,“莫姑娘竟是如此思虑的?”
我巡视他三人,“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骆弈城微微摇头,“非是,仅是师妹所思我等皆是未曾料得罢了。”
“哦,我亦是混猜的,若非是早已匿了踪迹叛出世家之列,便该是为得存了何种极度隐秘之事。”
“嘶,”穆老家主倒吸一口凉气,“莫姑娘如何如此思虑?”
我静心出声道,“既是各大家族皆是有所往来且相互通晓消息,唯此一家有异,便该有所防备才是。”
“不会!”穆老家主当即打断我,“恕老朽无礼了,却是我等世家祖上皆是战神家臣,这异能亦是战神所赐,岂会助纣为虐有相叛之心?”
“前辈勿要动怒,我不过揣度而已。且,”望了一眼骆弈城,“骆掌门离世乃是因得那楼兰国师竟是知晓骆家塔林藏匿剑诀之事,故而莫鸣方有此臆断。”
“怎会?”穆老家主及穆湛被我此言顿时惊吓到了,皆是满面不可置信之态看向骆弈城。
骆弈城微微点头,“世伯,这乃确事。小侄亦是未曾想通那姬伯如何得知我骆家塔林之谜的。”此时骆弈城亦是有些疑心。
“可,若是如此,为何我等几家并未见有大碍?”穆湛拧眉道。
我亦是想不透,“前辈,不知满家除去乔装改扮迷惑之术,可还有旁的异能亦或是隐匿之事?便如骆家,除去轻功亦是剑诀守护一族。”
“这个,”穆老家主蹙眉回思,“先父过世前,便是将方才老朽所述之事详尽告知,我几家皆是如此,仅家主知悉所有并持有令牌,其余人等仅是知晓为战神家臣,世代相袭,其余必是不尽知的。老朽因得年迈,便是这些于年初方传于湛儿的,他便是我穆家下一任家主。城贤侄与祁贤侄不尽知皆是必然,即便是穆隐,若非他为天选之人,老朽命他四处游历寻访于你,亦是不会令其往玉峰门拜会骆家。我几家皆是祖上有训——非是家主更迭亦或唯我穆家与季家同出了具异能后人,必是不得联络。自穆隐显现所能之后,我便是命人秘密潜入西南寻访了季家,得知他族仅是一名黄口小童略显超于常人之力,却因得并未及年岁不便验测,方只命了隐儿姑且游历,若是先遇于你再传信各家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