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方才你内力可有不妥?”骆弈城似是抓住些许蛛丝马迹。
我微微点头,“功力并无大碍反是略有所增,然正如胡军医所言,而后便会血气虚亏,仅是长此下去难免会走火入魔。”
“嘶!”众人皆是惊惧。
房中顿时只闻落针之声。
良久后,龙泉握紧我双手,“鸣儿,便是再不复运功便可!如今你我已是成婚,你便安于后宅亦无不可。”
胡济世却是摇头,“恐仅是一时,若不能尽清余毒,恐是有朝一日弟妹必受其累。”见众人皆是不明,胡济世苦笑,“弟妹,你该是知晓,如今这毒似是较之用药之前有所不同了。”
我无奈点点头,“恐是因着运功而致,这毒似是有所新增。”
龙泉即刻白了脸色,望着胡济世,“不是说并未增加吗?”
我微微摇头,“相公,非是余毒有所增,而是这毒似是衍生出旁的毒来。”
众人闻听皆是困惑不解,胡济世忙释疑道,“弟妹所言甚是!这毒竟是可随着运功而重获新生!便是功力越强增速愈快,却是使得身子自内被掏空。”
“这毒好生怪异!”骆弈城忍不住出声,“胡军医,如今可有法子解?”
胡济世拧眉摇头,“之前我尚信誓旦旦与龙贤弟保证必可尽清余毒,如今看来,唉,是我无能!却,我已是传信于家中众兄弟,或许有所斩获。”
“那便自此封了内力!”莫思一直未出声,此时却是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方才说了,恐是时日长了不运功亦是不妥!如今,便是需得寻出那下毒之人,暂且取了解药恐尚有一丝生机。”胡济世暗自愤恨自己竟是如此无能为力,这毒甚是令他懊恼不已。
“师妹,”骆弈城正了脸色,“我这便起身返回玉峰门,恐是家中尚有我不知之密,便是为你寻来,恐或有所助益。”
莫山眼前一亮,“是了,那塔林除去剑诀,该是尚有旁的,恐是骆掌门未及告知骆公子亦未可知啊。当时匆忙并未细细查访。”
我摇摇头,“师兄不必如此。若是,亦便是记载战神生平等,必不会有驱毒之法。然此毒甚为诡谲,只是,楼兰除去国师姬伯,再无仇家,黄老前辈乃是倾心以待,临终更是将毕生所托,何来如此呢?”我甚觉不解,却毫无头绪。
“姑娘,”莫山出声,“若是姬伯所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他必是不知姑娘如今功力如何,且若是当真存心害之,那玉柳关前乌孙与兰鲜岂不多此一举?”
“那你之意?”莫良不甚解。
“恐是有人欲对黄老前辈不利,而姑娘乃是误打误撞了,只是这转呈内力中毒,却是不可明其玄机。但,姑娘可还记得黄老前辈留于你的密卷?若是我几人返回楼兰拜访国主,不知可否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