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难不成确为意外?顾名更是没有借口杀了他啊。”
“想来顾名定是猜测出黄老先生的身份,若是,以顾名之心境,定是会劝其回汉。”
姬伯摇摇头,“即便如你所言,那顾名亦是无有杀他的必要。罢了,本就是无用之人,只是可惜了那一身之能。鲜儿,既是乌威单于允你来此,那为师便是再寻得几位高手与你增功便是。”
兰鲜即刻喜形于色,“是!谢过师傅!”
“哈哈,罢了,这几日你便是留于国师府,苏吾启剑术亦是可圈可点,你且与他切磋切磋,定会有所进益。”
待兰鲜离去,姬伯独自一人面对窗棂沉思不解,似是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又被他摇头相否,“以如今他之谋算,必是不会如此周全!然那老匹夫却是死有蹊跷!哼,便是不为我用,便是死有余辜!”双目寒光令人胆寒!
“陛下,”蔡大人回至楼兰国主身旁,恭敬如常。
楼兰国主正在翻着一册书简,“嗯,崔凡可懂事?”
“陛下安心,他非是蠢的,自是明了性命攸关。”
“好,此事你办的不错。”
“谢陛下赞许。”蔡大人为国主添了热茶,“方才国师未有何为难陛下之举吧?”
国主搁下手中书简,端起茶盏冷哼一声,“哼,他自是恼的,必然疑心是孤所为,只是参不透其中缘由罢了。”饮下一口茶,遂起身,“竟是为得一己私利寻来乌孙相辅,实实可恨!”
“陛下息怒。”蔡大人忙握起国主捶于殿内石柱上的手,呵吹不止,又是以软帕轻拭。片刻后方开口,“陛下万勿伤了自身!他所为不过为得引顾公子回转汉境罢了,却是不想陛下如今的耳目已非当年!非是如此,亦成就不了黄老先生。”
国主并未抽回手,冷笑道,“若非他此举,便尚需孤另觅时机。也不错,终是他未得所愿。”
“是啊,他岂会想到陛下如此迅猛将事情完善。若非如此,恐是定会费了不少周折呢。他自诩谋略过人,却不想于陛下之前已成了那捕蝉的螳螂,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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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不知那顾名何时再复来楼兰啊!”
“陛下放心便是,黄老先生定然会有所暗示,想来那顾名亦非寻常之才,定然不负所望。陛下这便是黄雀在后、棋高一着呢。”满面堆笑,蔡羽展更是竖起拇指以赞之。
听着蔡大人的吹捧,楼兰国主觉得甚为受用,不自知的便是勾起嘴角,转身点了点他的头,“你啊,如今已是习得油嘴滑舌了。”
“陛下冤枉属下了,属下句句肺腑实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