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该如此的,陛下见了又要哀叹了。”侍从忙劝慰。
“是啊,怪老朽失态了。如今见了顾公子,着实令老朽赞叹,公子这年纪便是战神复世恐姑且尔尔罢了。虽是不可成就师徒之名,老朽却是可与公子论就研习,便是于公子亦有所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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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弈城未改面色,却是转向我目带疑色,我却是诚然一礼,“顾名多谢前辈重育之德!”与我而言,若是可习得些许便是值得,且不论其欲将掩饰何因。然,我所未思虑的却竟是谋命之图!
其后数日,便是我与骆弈城整日进得黄老前辈所居之处论就武功战法,并不见国主陛下露面,却是苏阔将先前我所言之人一一带来见过,便是苏吾启亦是无所相瞒,直白相告为国师府管家,其余两人亦如我所揣测,皆为他苏家之人,现亦是于护卫军中任职。因得我并未露出血雨腥风剑鞘真容,且那日竞武台上所展功法并非夜闯国师府与其对战所用之术,故而苏吾启仅是有些许疑虑,却是并未敢确信,加之楼兰国主与黄老前辈如此重遇之,便不再纠结。
这一日,骆弈城见近日并无其他,便是并未同我一同进宫,而是去了那处院落习武,我便由黄老前辈侍从引着往其居处独自成行。
“名儿啊,”几日来,黄老前辈便是如是称我了,虽无师徒名分,却实实令旁人羡慕不已。
“世伯,”我便是应他所言如此谓之,“昨日那戟可再详细讲解一番?我,呵呵,不甚解呢。”
自那日始,黄老前辈便是将其所能一一详述,尤是兵器为重,亦是他所长,确是令得我大开眼界,较之上官清流卧房藏卷以及孟子之相助兵刃之道,仍是有所悬殊的,因而亦是使得我于这兵刃之上便是又有所精进了。
他正笑容可掬为我释疑,便是见得一侍从匆匆而来,于其耳际低语一番,遂是见得黄老前辈面色一沉,却须臾而过。待侍从离去,方笑曰,“名儿啊,今夜有宫宴,你需是一同往之。”
“何事如此欢喜庆贺?”我佯装好奇。
黄老前辈似是为难,略沉了沉方开口,“国师归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