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否则岂会与你废话并饶了尔的狗命。”我趁机收了剑,丢了包药粉至其手中,“先上药吧。”
似是见我毫无恶意,管家便是接了药,却并未涂抹,仅是侧头看了一眼伤处,“多谢公子手下留情,这剑伤深不过寸。”
“幸得你是明事之人!不知国师何时返回?”
“这个小的却是不知,不如公子留下居址名姓,待国师回府便可告知?”
“不必了,我便是隔几日再来。”我转身欲走却被叫住。
“且慢,公子便是可将遮面去了?”
“见与不见皆不是真容,故而这遮面取与不取有何不同,告辞!”
“欸,公子日后可于白日走正门!”于我身后,管家大喊出声。
“管家大人,就,就如此令其等离去?”护卫们自是糊涂了,“若是国师问起便该如何应之啊?”
管家叹了口气,“若是他硬要如此,我等便皆不是敌手,白白送命。”
“怎会?我等人众,难不成他可以一敌百?”
“哎,你等可见方才他抽去那剑?丝毫血痕均未见,且此人年纪虽轻功力深不可测,若是夹上内力,那剑仅需挥一圈,便是死伤无数。恐唯国师可与之相抗。”
“啊?”
“无需多言了,告知门房,若是他再来,便禀告便是。另外,遣人往城中寻访此人,仅需知其下处即可,切勿惊扰。”
待众人散去,管家的亲信方为其治伤,低声言道,“大人,国师那边?”
“未见得我亦不是敌手?此人于国师定是大有用处,且他有相求之意,待国师返回,便是该妥善处理。”言语淡漠,却是眼光微闪过一丝阴挚之光。
“小的佩服大人如此心性!”言罢窃笑,露出的便是诡谲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