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想,定是姬伯将其救起后带出,只是掩人耳目便谎称亡故罢了,可是,“不知那公子名讳如何?”
“魏清源。”
我自恃不会辨认出错,只是为保慎重,方需进而详查。“哦,那便是错了,徒劳柳兄陪我走这一趟。”
“何须姑娘言谢,我尚未请姑娘共食呢。”
“今日不巧得很,我需替家师定制护具,待改日再来叨扰。”
“可,不知姑娘下次何时再来?”
“自是不久,今日距上回不过三五日耳。”我笑意盈盈。
柳如杨略显失落,却不敢强求,“好,那便下次定不可如此匆忙。”
“自然,如今我都称你为柳兄了,自是不会客气。”
柳如杨脸色便又是一红,方徐徐离开。
待他远离,我直奔铁铺而去。
“姑娘,可是上次的手艺有何不妥?”老板一脸狐疑。
“并未,掌柜手艺甚好。”我忙解释,从怀中取出一块金子置于柜上,“今日特此再来订购,只是数量尚未确定。”
掌柜一惊,忙推开金子,“那便请姑娘改日一并缴纳便可。”
“掌柜莫急,我不便常带这许多金子而出,且暂存于柜上。”我又推了过去,掌柜迟疑许久方收下。
“好,那老朽便勉为其难替姑娘代为掌管,却不可时日过长。且姑娘需足价而购,无需多给。”
眼见掌柜为实诚之人,我便安心询问,“可否与掌柜打听一人?与您这铺子隔三户可是魏公子的府上?我受人所托却不知可对。”
掌柜笑应道,“非是三户,而是五户。此巷内唯此一户姓魏,若是姑娘寻的便该是他家,只是。”掌柜略显犹豫,略顿后继续道,“姑娘恐是不知,那魏家原本确是有一位公子,名清源,因成婚后多年无所出,便四下寻访名医,却于数年前途遇战祸身受重伤,被人送还时气息奄奄,救治了近一年未见好转,后便,便,哎。可怜其父母年迈,幸得那妻室却并未离去。”
“您的意思那魏公子病故了?”
“是啊,虽是救治了一年之久,却仍是未得转好。有一日便由一位老者将其带离家中。”
我心中冷笑却面带质疑,“那岂是病故,不过外出寻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