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贪功!不过是效仿古人罢了,且此举亦先为顾贤弟伊始,吕先与我顺承而为。”
老将军见他笑意满怀,亦显出丝丝苦笑之态,却不再开口多言。
另一个院落,靳伯与上官清流亦是对桌而饮。
“少主,圣上奖旨已下,虽未言明,却暗示此战大胜之后便可随军返朝,若是问及过往,少主可思虑妥当?”
上官清流放下酒杯,浅浅笑应,“靳伯宽心,清流自是做足准备,定能一举重振门楣!”
“好!此战周老将军亦是不致懈怠,大胜可期啊!哈哈。”
两人遂举杯相庆。
靳伯放下酒杯,“子之与止静亦该来到了,只是那山中的宅院仅留几名小童,终是有些不安。”
“无妨。自居于那里,并未引得注目,且周围匪患早已清除,所余村民与猎户皆敬畏,致密之物亦不在,料得无碍。”
刚说到此处,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孟子之与闻止静先后进了屋内。
“大哥,一切妥当,众兄弟业已交由吕先将军安顿。”
“好。止静,你的伤可痊愈?”
“早已无碍,我已闲了多时呢。”
孟子之笑道,“三弟近日武功精进不少,我都要被落下了。”
上官清流闻言笑道,“那便好!刚好你们都到了,我便不再操心城中之危。止静明日便去拜见老将军,子之需继续打探大都尉身后之人,靳伯与其他医吏完善应对匈奴之药。我便再进一趟大漠去寻鸣儿。”
“大哥将大嫂有孕之事禀明老将军了?”
“大嫂有孕?何时?恭喜大哥。”
“哈哈哈,止静你误会了。”靳伯便将他三人商定之事告知闻止静。
“却是如此。”闻止静听后笑道,“此计甚好,既断了老将军之念,亦可令那龙泉不存妄想。”
上官清流冷哼一声,“是啊,还是你们看出端倪,愚兄自是不会令鸣儿嫁做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