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的同时又能作,这真的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小丫头;
妈妈将眼皮又重新的耷拉回去,举着老烟枪,漫不经心的问:“说吧,什么事情?不要想瞒着我;”
花魁抖了抖身体,妈妈的眼神太利索,她想摇头都做不到:“妈妈,我还没想好;”
这就是有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老鸨一睁眼将背后捶腰的小丫头给赶出去:“你上来;”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显得格外的压抑,事已至此,漏了形容,花魁也没什么慌张的,接替小丫头的位置轻轻的捶着妈妈的后腰;
妹妹去世,若说有什么寄托;
除了很多不甘心的凭什么以及子觉得野心之外,就是眼前这个楼内姑娘都恐怖憎恨的妈妈让花魁更加的有安心感;
她其实隐约的知道,自己所有的动作都在妈妈的掌控之中;
年轻的时候做事情还是太毛躁,收尾都收的不怎么好,她也知道后面自己这么大的名声都是有妈妈的影子;
一路走到现在,花魁从来不轻易和人交心;
但是在外人眼中凶神恶煞的妈妈是她为数不多可以信任一二的人,不过该是害怕还害怕的;
房间里渐渐的安静下来,只有妈妈的老烟枪和捶背的声音;
现在就是看谁沉不住气的,但情商颇高的花魁知道,自己必须要给妈妈一个台阶下,面子还是要给的;
只是现在她拿不定主意是实话实说,还是糊弄过去,毕竟这一旦泄露,那么多的高管虽然说楼背后也有人;
但是按死个花魁还是没有问题发;
漂亮的女人年年都有,她在这个位置上风光无限的同时那也是战战兢兢的,她不想回到以前那默默无闻的时刻;
想做好事,但是前提是得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