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后宫之中，没有帝王的宠爱，日子是很难过的。”

“妾身才不担心这个。妾身有儿子，还有爷给的银子，没有帝王的宠爱更好，日子清净。妾身只要有爷就足够了。”

“对不起，让你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一辈子只能这么偷偷摸摸的。”

“爷——”

冯若昭在九阿哥身前蹲下，然后拉着他的手，仰着头看他，眼中满满的爱慕和信任。

“爷，妾身感觉自己很幸福，能够遇到爷，跟爷在一起。不然——妾身自己都不敢去想，妾身未来的日子会如何。”

两人这么多年，就算是之前九阿哥不在京城的时候，两人也是有书信的，所以九阿哥也是知道冯若昭是什么样的人。

好颜色——而自己四哥，讲真，就算是九阿哥跟四大爷是亲兄弟，就算是他们不是死敌，九阿哥都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自己四哥长得好。

真的——自己四哥是一点点都没有继承自己皇阿玛和德妃的好相貌。

若是德妃也是个看脸的，那么九阿哥完全能够理解德妃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