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想办法沟通她们。
锖兔觉得目前是个好的机会—堕妓现在没有机会来照看这里,这是他的直觉!
锖兔的肺部骤然扩大,不断的朝着外界汲取着为数不多的氧气,一缕极小极小的黄色电芒开始在他手掌中汇聚,一丝丝的黄色闪电逐渐成为一个玻璃珠大小的雷球。
这也是目前锖兔能够做到的极限—在不重伤自己的情况下。
毕竟这么狭小的空间引爆雷球受伤最多的还是他。
轰的一声。
锖兔将雷球按在绸带内部将其炸出一个口子,顾不得被炸的焦黑的手掌,他率先撕开绸带整个人跳了出来。
同时两缕闪电宛如刀锋一般飞向那两名女子身边割开了缠绕在她们身旁的绸缎。
“做得好!”
一声娇喝,额头前头发微黄的牧绪骤然对身旁的绸带发起了进攻,黑色头发的须磨朝着锖兔扔出一把匕首。
“给你的武器!我是天元大人的妻子,我不太擅长战斗,这里就拜托你了,我负责解救其他人!”
须磨声音软糯,虚弱中透露出了坚定。
锖兔一个翻滚躲避掉袭击的绸带同时握住匕首,扭头双手合握劈开了朝着他刺来的绸带。
“这边的就交给你,你们注意保护好自己!”
锖兔扭头吼道,身手敏捷的像一只猎豹,不断的撕裂绸带。
“砍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本体。”
粉色绸带上赫然化出眼睛和嘴巴,一边攻击三人一边说道。
“再说,就以你们三人的实力,想要灭掉这里所有绸带……有些不现实吧!”
“喝啊。”
只听一声惊呼,被锖兔几人斩断的绸带再次联合,像是蟒蛇一般不断的向周围铺开,不断的进攻三人。
已经虚弱至极的三人哪里是绸带的对手,很快三人不得已被逼到了角落,只靠着两把匕首在苦苦的支撑。
说来也是倒霉,本来以锖兔的实力来说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但潜入青楼这一招显然是败笔,让他武器被没收后根本不是上弦的对手。
在这里又被熬了两天性子,同时身体又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油灯枯尽了。
“乖乖束手就擒吧,等堕妓大人来到这里你们还能少吃点苦头,如果再反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