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仕淮和她约在自家别墅的院子里。
绿草茵茵的草坪上架着一些明显的户外装置和一点蛋糕瓜果,林林总总地,一眼望去颇有野炊烧烤的氛围。
“一个人来我家?”
阎仕淮分外惊喜地看着她一个人婷婷袅袅地走来,后边乍一看没什么保镖司机相随。
“不好吗?”喻姝只拎了个简单的包。
她随意打量了圈看起来毫无设防的别墅,一栋栋地,各自独立地散在花木茂盛里。
“你这样我看着挺心慌的。”阎仕淮瞄了眼她的包,随口一笑,“别不是包里放了点冰糖,想和我玩那套吧?”
喻姝毫不心虚地把包放在他面前,淡淡道:“你随便检阅。”
她这样一说,阎仕淮将目光从包上转开,开始审视她的外观和淡定坐下来的姿态。
她仿佛只是单纯地来赴约。
“你家总裁呢?”
“不是如你所愿,忙着料理突发的舆情事件和安抚一堆老头吗?”喻姝表情平淡,话意明显带刺。
阎仕淮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还拍了拍自己的前额:“是啊。他这样的男人,永远视工作为第一吧?”
“你这段时间遭遇了那么多打击,怎么不多陪陪你呢?”
喻姝有些意外,也有些鄙夷他的言语。
“他能视工作为第一,你怕是不能吧。我相信阎少要是能接班和郁寰集团一样体量的家业,想必也不会到处为非作歹,胡作非为了吧。”
说白了,不是郁拾华爱岗敬业。
而是他有资格视工作如性命。
郁寰集团赚的每一分钱,都有他的份,他又不是苦逼打工人,那就是他的江山,他的事业啊。
“你没那样的资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