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仕淮大惊小怪的姿态。
“要是你这些事一股脑地公布出去,你那被公认为华国司法代表的准婆婆会是什么想法呢?”
有些事儿,私底下怎么都好说,但就是摆不上台面。
季清泠再同情她,也不能徇私枉法由着她玷污自己儿子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和名声。
“你那准公公也不是死人,他也不止郁拾华一个血脉呢。”阎仕淮越说越兴奋,隐隐有点变态的趋势在里头。
“你说得好像你不是你爸的儿子,而是郁柏年的儿子一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喻姝真心觉得阎仕淮的人生彻底扭曲了。
阎仕淮毫不介意:“你不懂。那就是一种乐趣,看着人从高高在上的位置狠狠跌下。”
他倍感期待。
他哥的事业看着十拿九稳,都舍得拿婚姻来做置换,但他哥知道吗?他娶的这媳妇,拿钱在养其他男人呢。
这日子是越来越癫了。
他越来越期待了。
“老规矩,我们见面吃饭。”阎仕淮觉得电话里说到底比不上面对面说来得过瘾。
“嗯。”
喻姝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看了眼屏幕上的通话记录,慢吞吞地翻了下包里的小塑料盒。
走到集团停车场时,有安保队长跑过来找她。
“喻秘书。”
她被这称呼一恍,好些人还是习惯这样叫她。
“嗯?”喻姝目光顺着看过去。
有警车停在了远处靠露台的地方,除了她眼熟的施采对上了她的视线外,还有一个西装温雅的男人。
似乎也经常在一些大场合里见过。
“喻小姐。”
施采小跑着过来,上上下下确认着她的完好,身边的男人同样跟了过来,和她俩保持了一定距离。
“劳驾你了。”喻姝笑得很淡。
那纯粹是肌肉记忆的表情,事实上,她心里空荡荡地连一滴泪都挤不出来,更别提什么礼貌微笑,只呼呼刮着记忆的飓风。
“她也是赣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