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看着自己裙上的痕迹,心思一片恍惚,她这样的,已经快十天半月没练过功,还能回去跳舞?
“不,不,我不要裙子了。爸爸,你接我回去吧,我不要在这里呆了,舅舅他是畜生啊,他……”喻姝哭声渐起,那些噩梦般的场景和周衍桥不断在她身上奋进的画面。
共同交织在她的眼前。
“什么畜生!你个赔钱货!没良心的小白眼狼!要不是你舅舅愿意,你以为你能去外婆家吗?!你以为养你两个月很容易吗!”
电话不知何时到了周淑娣手上。
那会儿的周淑娣一直被生子指标压得喘不过气,抬不起胸,看两个女儿经常不顺眼。
时不时骂上两句难听的话。
好不容易她快要有儿子了,再熬几天她就有底气面对婆家了,这大女儿又来给她添晦气。
“你骂什么!什么赔钱货!医生不都说了,你要好好躺着,心情平静!”喻建国一把夺回自己的手机。
他是想要儿子,女儿也确实有点赔钱,但骂得这么难听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