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电话。
嘟嘟嘟。
一串接着一串的忙音让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坏掉了,薛重祁不接她的电话,裴梦宛也视她如无物。
她摸着自己微凸的肚子,心灵福至地想到了骗孕这个词。
而想象一旦开始。
引人入胜的力量开始显现。
朱安福回忆了下自己和薛重祁的相遇,细细分析当时的情况,她明明是作陪的五个女孩子里最矮最胖的。
怎么就挑上她了?
是的。
她看起来最廉价最老实最好生养。
朱安福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张巨大的网,她……从头到尾都被骗了?薛总是真的薛重祁吗?
人一旦有了疑虑,那么她最能依赖的就是自己的手机以及自己的脑子。
裴梦宛这些年过得确实比她家一般亲戚风光,逢年过节都是光鲜亮丽的,可是谁看到过她的男人?
什么长宏兆业,什么薛重祁,这不都是她自己说的吗?
朱安福不断寻找着这几个月来的蛛丝马迹,又自我安慰般地不断推翻否认,重建内心的秩序。
是她被搅乱心神了。
一千万诶,谁都能打给她一千万看看吗?
那美女肯定是薛慕荷派捣蛋的主儿,不过……她犹疑了片刻,对方生得那么漂亮,比她堂姑年轻时都不差,薛慕荷怎么不派她去勾引她爸?
这就是可怕的思维局限性。
朱安福自始至终对自己的外貌没有自信,也十分向往大高个大长腿的大美女,一点意识不到薛重祁偏爱小巧个子好身材的童颜女生。
所以在她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去搜有关长宏兆业的新闻图时,刚刚松懈下来的心防被冲击地七零八落。
无助和恐慌瞬间占据了她的脑子。
这使得她仅剩的脑细胞没了发挥的余地。
照片上的男人是谁?
为什么长得和她认识的薛重祁完全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