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非常好走路。”温禾对自己的选择无比满意,结婚多么累人啊,她绝对不要折磨自己。
阎靳深看她活灵活现地走了几步,确实因为是小拖尾,走路几乎不受影响,甚至用不着人拖。
“其他不试了?”他自己都闹不懂问这句话的意义。
温禾好在有点机智,嘿嘿笑:“哪能呢,辛苦来一趟,这么兴师动众的,主婚纱定了,还有出门纱和敬酒服啊。”
要不是她极力要求程序精简,那些个婚礼业务员能给她整出五六套服装来,什么舞会裙,什么拜堂服。
“不要中式的?”阎靳深忽然眼神有些凌乱,只能没话找话地问一些废话。
视线所及全是她和她的婚纱。
他难得有了些狼狈的情绪。
明明是只讲利益的联姻,可他能感觉到随着日子的临近,他其实有在慢慢进入角色,看向温禾的心情也不如从前那般平静了。
温禾却被他的问话一惊:“你难道想穿中式的?那么丑诶。”最后四个字她说得挺小心,显然是想照顾阎靳深的情绪。
阎靳深慢慢摇头:“不是丑,是穷。贵的很漂亮。”他仿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挥手叫来了经理。
“中式礼服没给她挑过吗?”
难道还有人不信他的财力,没把最高级的发给她看吗?
经理听得连声说:“没有,温小姐说只看西式的就好,所以没发。”干这行的都很有脸色。
他们明白哪些话该对准新娘说,哪些话该对准新郎说。
眼看这位新郎是个财大气粗的上心人,他巴不得温禾多看中几条,他们也好赚得多。
“禾宝,你穿褂皇肯定好看,你老公多有钱啊,别给他省。”苏文婴马上开始碎碎念。
喻姝则环视了圈这家婚纱店的情况。
难怪人一听温禾不爱中式就没给她看,八成是人家助攻西式,普通的中式礼服估计有,但最顶级的褂皇褂后不一定。
另外俩伴娘同样跟上了苏文婴的步伐,把温禾和阎靳深架到了不得不考虑褂皇的位置上。
“我怀疑这家店,没有褂皇那一类的。”
喻姝小声说。
温禾和她对视一眼,没吭声。
讲真,她是问过褂皇的,一听对方的说辞就知道这家店不太做这方面,也就没了看其他中式的兴趣。
毕竟她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