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终于忍不住地冲了上去,这一冲场面看起来更混乱了,两方人马各有倚仗叫嚣不已,郁拾华退后几步,想去看她的身影,却是徒劳无用。
“姓郁的,咱们收拾不了你,你等着瞧。”阎仕淮手下还是有不少忠心耿耿的走狗,当即架起自己主子,大着胆子放狠话。
华呈不甘示弱:“等着瞧什么?回家找爸爸哭吗?可赶紧着吧,过会伤都要褪下去了,还怎么装可怜。”
找爸爸?
喻姝不禁想起郁阎两人的爹,差不多的德行品性,非要论个高下,也是郁柏年更体面周全些。
“阎仕淮,你不要再打她主意。今天这点,只是警告而已。”郁拾华回拢四散的思绪,将袖口慢慢卷下,沉声道。
阎仕淮冷笑不已,抬手擦了嘴角的血迹,道:“我打她什么主意了?倒是郁少你,记得把人看好。别跑了才是 ”
他疼得有些离谱,只感觉哪处的骨头都要断了,嘴上分毫不让:“况且,保不准我和她会成为一家人,咱们还得结亲家呢。”
鉴定报告最早凌晨能出来,他不知为何也有着巨大的期待。
这戏是越来越有看点了。
“你心里有数。下一次,我保准你几个月下不了床。”郁拾华此时彻底冷静下来,一肚子疑惑想和她确认。
喻姝没多矫情,也顾不上什么分开冷静期的鬼话,温顺无比地和他牵着手上了车。
两人进了永悦庄,很快有私人医生过来上药,仅管不是伤筋动骨的伤势,但乍看起来,还是令喻姝道吸口气,之后便是细细绵绵的心疼。
没等两人温存着说些体己话,电话突兀响了。
郁拾华由着铃声叫了会,才不紧不慢地拿过接起。
“怎么把阎家那小子打成那种德行?”劈头盖脸就是质问,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郁拾华没什么多余情绪,言辞简练:“他犯贱,我让他清醒点。”成日围着别人的女人打转不是有,大病是什么。
对面沉默了片刻,问:“为了你那秘书?”
“所以,可不是他贱。”
人尽皆知他和喻姝的关系,偏还要来搞点花样,不是自找的是什么?
郁拾华承认地理直气壮,丝毫没拿阎仕淮当个和自己等量齐观的人看,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他打就打了,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