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哧笑了声,佯装生气地骂道:“咋还小气上了?预备打包回去和你那狗老板共度良宵?”
一般情况下,温禾这么一玩笑,喻姝指定从她,今儿却不同了,喻姝知道她明天要上班,是决计不能许她‘放浪形骸’拿酒麻痹自己的。
“还真是了?不过……”温禾摸了摸下巴,一脸思索,“你俩这良宵不都在床上运动吗?喝啥破酒啊……”
好想打人。
喻姝深吸了口气。
“诶,是真不给啊。”温禾撇了撇嘴。
“你听听你这酒话,才两杯就扯出颜色词语了。哪里能再给你喝。”喻姝大发善心地单手从包中摸出了烟。
“这也行。”她努了努嘴。
酒消愁烟压躁,成年人缓和情绪的不二法门。
温禾一脸讶异,顾不上和她笑闹,先拨了拨耳边因方才而乱掉的发丝,又夹了两个白胖胖的芝士年糕。
“我还以为你说得那么小声,是知道阎靳深不是良配,为我担心呢?”
喻姝抽过张纸巾,在唇角摁了摁红酒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外头……养没养人,我也不知道。”
温禾的脑回路很神奇,她咀嚼了几下年糕,一脸深思熟虑,结果开口又是拿郁拾华来溜。
“你和他在一起后,他有没有对外遮遮掩掩?”既然是发小,那么有些方面肯定合得来。
做个参考物,也可以。
喻姝没好气道:“没在一起前,他都带着我去什么鬼一样的聚会。”
“那怎么介绍你的?”温禾奇道。
“用不着介绍。我一身中规中矩的工作装,喊的也是郁总,人又不瞎,当然知道我是秘书。”喻姝说完也抿了口酒。
温禾调大了点火,慢条斯理将鱼片下了锅,又拿过漏勺,准备半分钟后捞上。
“没被起哄?”
喻姝只微微偏头沉浸于往事之中,淡淡道:“起劲的很。就差摁着我和他亲亲了。”
“所以没亲上?”温禾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