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好笑,不免多问两句:“又不看她们脸色吃饭,何苦来着。”
喻姝懂得他话里的应有之意,然而话在嘴边转了转,舌头却不听使唤,又要怎么解释呢。
他看出她的装模作样,难道不懂她的难处到底是因为什么吗?
“下月是我生日,我会问你要一件生日礼物。”郁拾华深深望她,漆黑瞳仁里不见平日待人的疏离矜贵,唯有一片不断加深的晦暗。
喻姝被他直勾勾盯着,声音竟有点没出息的发颤:“我……”她给得起什么?
就是这一身皮肉。
他不早吃干抹净了?
郁拾华很享受她如此的姿态,颤栗里含着对他的臣服,畏缩里盛满对他的情意。
他直接将人一把捞上了大腿,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
喻姝猝不及防间,脸色微白地看向前方。
司机都是识趣的打工人,早早升了挡板。
“看什么?”郁拾华把声音压得极低,目光攫住她温软的唇,直接侵袭了上去。
喻姝羞得脸热,却不敢发出什么靡靡之声,由着他侵入放肆,夺走她鼻息间的呼吸。
男人最欣赏她此刻的窘迫与无助,放任着自己沉浸在一片温香软玉中,感受着她几年如一日的生涩反应。
明明教过那么多次,实战过那么多次。
却一点不开窍。
在一阵稍显急促的刹车后,郁拾华差点搂不住人,冷冷看了眼楚河汉界分明的挡板。
旖旎被骤然打断,郁拾华缓和了几秒脸色后才温声道:“第一年是条手工领带,第二年是件手工衬衫,第三年是你亲手做的一个月饭。今年想好了吗?”
喻姝被他亲得大脑一片混沌,努力回收着纷乱思绪的同时,更是被他这句话惊得抿紧了唇。
因为第二年的衬衫后,郁拾华堂而皇之地调戏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