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荷一下便笑了:“你这奶糖是金箔纸包的吗?还想以一抵二拿我棒棒糖?”
喻姝瘪嘴,开始整牌。
“那我凭实力拿好了。”
“哟哟,快过来看看,硝烟起了。”程善北在边上目睹一切,唯恐天下不乱地喊。
“姐,你小气啥哦。从我记事开始,你又不吃这玩意儿。”薛慕童是诚心想补偿喻姝的,眼看她姐为了根棒棒糖给人添堵,急得不行。
薛慕荷瞪她一眼,眼神多有不善,口上还维持着平淡的语调:“有些东西要凭本事拿才名正言顺。我不吃算什么理由。”
“说起来,你俩上回在蓝度就不对付,有故事?分享分享呗。”程善北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边品一边说。
薛慕童生怕勾起喻姝被‘仗势欺人’的恶劣回忆,忙甩了他一记眼刀,又眼花缭乱地欣赏着喻姝的洗牌,口不择言:“我之前不都和你们说了?就那回事。”
她不说还好,一说两人都抬了头。
薛慕荷的视线仍盯着喻姝那双看起来就像千的手,语气终于冷淡下来:“哪回事?别不是瞎说的吧,平白坏我名声。”
喻姝停了动作,云淡风轻道:“你妹妹一看就是个不说谎的,胡说也是领会错了你的意思,还是你的不对。”
哟。
看来是大仇。
程善北用手肘碰了碰某人。
看来撇除‘两女争男‘的情况,这两位都是宿敌了。
“行,话到这份上,二小姐你请吧,省得那么多人误会。”薛慕荷面无表情,眼看喻姝放齐了牌,便伸手要去切。
一探手,牌便被挡住了。
“多谢抬举了,只是为表公平,还请宁少来切,怎样?”
喻姝本来也不是泥人,温顺乖巧都是在郁拾华面前的装模作样,一是要脸要形象二是上下层次明显,鉴于此,她的言行举止几乎快形成条件反射,尤其他在场,无论如何都能展现出温良恭俭让的完美面貌。
可惜,薛慕荷到底和其他人不一样。
年少的相遇相知,云泥之别的家世出身却牵连出一桩桩羁绊与巧合。
所幸成年后自己去沪城读书,她去国外深造,恢复成了两条平行线。谁承想峰回路转,冥冥之中都是天意,她和薛慕荷再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