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时,都用高傲掩饰郁然,姿态昂然面对一切。
“所以……斗地主是不玩的。”
喻姝静静看她,眉眼无奈之色渐重,好似她坐在这儿是自己的心意一般,从她被喊出来的那刻起,身心皆不由己。
只是她的性子,不管是否出于本意或是所谓的自愿,做了总要好好做的。
“咱们三个,斗地主没意思。”她倏忽把笑意隐了下去,又抬眸看对面的人,“想玩什么?”
“红桃三。”
“哇塞,这我不行啊。”薛慕童自我贬低了会,在她俩间意味深长地看来看去。
每每见面,她俩间的磁场总是怪怪的。
“这考记忆的。”她为自己辩解了句。
“要不我玩这干嘛。”薛慕荷看傻子一样地看她。
纯运气地有什么好玩。
喻姝往三男人堆里看了眼,实话道:“红桃三,四个人玩妥当点。再加两副牌。”四副牌,结队,普遍玩法。
“这回不结对。”薛慕荷赶在男人们出声前直接否了。
她非常得心应手地使唤着自家妹妹:“你来洗,动作麻利点。”
“反正…我有权中途退出。”薛慕童瞄着自己的牛肉干,故意拉长了声音。
紧接着便是不甚熟练的洗牌,中途还手滑掉了几张,引得她姐一阵白眼,她有时也会想,她姐是把所有的白眼都给她了?
真正亲姐妹,这都想着她。
“好了,好了,来吧。”薛慕童没好气地把牌放下,示意她们自己拿。
“最后一张是小王。”薛慕荷凉凉道,她妹洗牌的水平十年如一日,甚至还没小学时候好。
“咱打得是红桃三,又不是比大小,小王算啥。”
记忆与运气的双重考验,开始了。
边上男人聊了几句正事,程善北随意看了眼战场,双眉挑起:“真有斗志啊,你那秘书和她有仇?”
连背都挺直了,从他们这边的角度看去,端的是一只白天鹅,肩颈线条优雅无双。
郁拾华忽的便闪过了初见时的惊鸿一瞥。
那日赶回集团时,他心情烂得一塌糊涂,不是合作方多难缠,而是请吃饭的酒店不知熏了什么玩意儿,总体来说比厕香还恶心人。
他忍了半个小时不到,应付完人便狼狈而回。
一路上,头晕脑胀的昏沉感被车子细微的颠簸不断放大,一时间,他连踹了司机的心都有。
怎么开的车,晃成这副德行。
到了集团下车,他人整个处于边缘状态,不是爆发就是死亡。
脑袋晕胀,饥肠辘辘。
得亏早饭撑着最后的场子。
当时统总他私人事务的是裘净,下车后就硬着头皮上前道:“餐已经在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