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钱还给你。你好拿去还给你朋友,好吗?”
喻姝傻傻听着,又呆呆看着,手脚纹丝不动。
“这是解药,你把门打开吧。”男人颇觉口干舌燥。
喻姝抿唇一笑:“那你把药给我,门我不可以开。”
“为什么?”男人循循善诱。
“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她吸了吸鼻子,腔调里饱含委屈。
天杀的——
蒋芹千方百计的勾引没能对他起半点效果,银耳汤里的猫腻重重同样被他化解于无形,可偏偏……
眼前这女人的一言半语……
他阖上眼,不想让其中的渴欲和贪婪被喻姝窥见,沉声令道:“喻姝,把门打开。”
是惯常的吩咐口吻。
喻姝身子一颤,意识无知无觉地游回了从前。
嗯,她做下属的怎么好把上司关在门外,真是不想要饭碗了。
“好,郁总。我马上开。”
她嘀嘀咕咕着,十分不解自己的处境和门外男人的意图。
防盗链设计得很周全,喻姝正处于脑子和手脚都不好使的状态,低头捣鼓了足有一分钟,久到郁拾华都要认为她是不是存心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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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锁链落下与墙壁的碰撞声发出,男人敏捷又强势地进了门,砰地合上锁住,一气呵成。
喻姝的身子早就被药性折磨地处于崩溃边缘,被郁拾华这么一挤一推,便软若无骨地倒在了地毯上,好在裙子够长,没有一下子走光。
“嗯……”她脸颊贴着有些扎人的地毯,不仅口无遮拦地发出能刺激到人的声音,而且幅度不大地调整着自己身子的角度,试图安抚住身体里的躁动因子。
可即便这种封闭空间,郁拾华仍未有半点急切之意。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马甲后,接了杯凉白开,大手一伸,将地上蠕动着的喻姝捞起,把药片递到她的唇边。
“吃吧,人会好受些。”
这是他最后的温柔和人道主义关怀了。
“原来刚刚你说的是这个药啊…”喻姝舒服地把脸往郁拾华干燥的掌心上贴,似是忘却了所有身外之事,乖巧至极,“我不想吃药。”
男人吐出口气,不轻不重地将水杯放在桌上,眼眸微眯,脸上演绎着暴雨前最后的平静。
“我不懂。”郁拾华毫无顾忌地开始收取利息,任凭心底深处的恶意和戾气横生。
一想到她这几个月的不识好歹,以及卫杉大言不惭的求婚结婚等字眼,他今儿说什么都不会饶了她的。
这仅仅是前戏罢了。
*
这两人在里面忙忙碌碌卿卿我我的时候,外面有两个人如无头苍蝇似地发了疯。
一个是心知肚明的蒋芹。
一个是一头雾水的卫杉。
“郁总呢?”蒋芹很快看见了赵涵,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扑了上去。
赵涵灵活地微微避让了一点:“郁总在忙。”
他倒没特指什么,而是纯粹陈述了郁拾华此刻压根懒得应付其他人的心情,都见鬼去吧,他老板下午连公司都不去了。
“忙什么?”蒋芹愣住了。
毕竟她听说郁拾华最后是和喻姝一块走的啊!
她后来人不舒服,估计是药的副作用,在洗手间前前后后忙活了小半个钟头,再有气无力地出来,只看到一个脚步匆匆的背影。
“这我不清楚。”作为下属,赵涵真不管这种事儿,主要还是差距太大,没看郁拾华是追着人家跑过去的嘛?
而蒋芹,只是缀在他老板身后。
档次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