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和知名度都比不上燕京其他几个顶级会所。
也就是这样,才能维持住它的私密性。
“我托人挂名在新加坡的投资公司买了不少海外公司的股票,机缘巧合竟然成了布林海的第四大股东。要不然我还进不来呢。”温禾这次带足了人手,她今日调休,将温氏大小姐的派头摆满。
奚燕瞄着一直沉静的喻姝,冷不丁开口:“绝对没有郁寰的股份吧。”
温禾嘿嘿一笑:“放心,不光和郁氏无关,和程氏也没一毛钱的关系。”
“怎么,你和那位左拥右抱的程少真有联姻的可能?”奚燕咂了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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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的妈关系非常好。”温禾眼中划过一抹阴郁,实在道。
喻姝:“是哪一栋?”她生硬地转了话题,车子已开进不起眼的门廊,点着五幢外观几乎一样的小楼问道。
“九号。”
“有九幢吗?”奚燕探了探头。
“是一三五七九。”
“没有四八我理解,六是什么说法?”
温禾稍加思索道:“可能是幕后老板更喜欢五吧。索性凑了个顺。”
车子直抵九号楼下,外头春雨淅沥,喻姝正想拿车内格里的透明伞,却被温禾啧了一声。
“有玻璃顶呢。哪能要你们打伞。”
喻姝跟着人进楼,与想象中的富丽堂皇不同,既没有高得离谱的吊顶,也没有闪瞎人眼的水晶吊灯,走的是极简主义的北欧冷淡风。
“每幢楼风格不一样?”
“肯定呀。一号和七号都是中国风,一号走的是王府风格,七号偏苏式。三号是复古美式,听说最不受欢迎,五号的内饰请的是欧洲城堡的设计师,下次可以去体验下。”温禾直接带她们上了电梯,直奔三楼多功能厅。
奚燕拿过蓝牙耳麦,一人一个开了机。
“新加坡那边还有五分钟上线,得先开一个小会,他们每天有人做财经金融小结。”
喻姝求之不得:“我相当需要。”
“我也一样。”温禾将头发扎起,预备视频会议。
“我点了奶茶,过会送来。”温禾扫了眼眼前的烟灰缸。
喻姝正靠在椅背上,含着一颗话梅糖。
“这地方骑手进不来吧?”
“大门口会有人代劳。”温禾接了句话,神情一改方才视频连线的正经从容,隐隐露出些颓废的情绪,“我最近感觉快死了。”
她将喻姝手边的烟盒顺过来,点了一支。
喻姝方才抽烟一直倚在窗边,生怕惊动顶上的烟雾报警器,她见状指了指顶上:“不碍事?”
“你今天是来当上帝的,别担心。”温禾娴熟地将烟夹在指间,显然也是经年老手。
奚燕这时刚从一单短线里脱身,见她俩都在这儿放飞自我,笑问道:“所谓烟酒一家,来点厉害的?”
温禾半句话没多说,直接往电子屏上下了单。
“你多久没看医生了?”她整个人瘫在转椅中,不知是在问谁。
喻姝:“这几年都没有。”
奚燕:“看医生没用,都是骗钱的。”
“怕你老板知道?”温禾斜了眼喻姝。
“这种病说出来就是矫情,何必呢。”喻姝有点想去摸烟盒,却一眼看见烟灰缸里的烟头,不由得停了手。
温禾:“真敬业啊——整整三年,你俩朝夕相伴,形影不离,居然藏得住。”
“阿姝没有瘾的。”奚燕在门边接过服务生的两瓶酒,哎哟了声,“又贵又烈,禾宝你今天大出血了。”
“真没有?”温禾口吻轻佻,冲着喻姝扬眉笑道,“阿姝你能忍罢了。”
“从医院回来就抽上了。”奚燕陈述着事实。
温禾眼神微动:“看来你俩……”
“早该结束了。”喻姝拎过三个不大不小的酒杯,开始倒酒。
哇哦——
“真有点喜欢呢。”温禾叹道。
奚燕却想起那天的细节:“你那个高中同学,去医院找你了?”
喻姝并不说话,慢慢抿下一口酒。
“不是男生吗?”温禾奇道。
“是她和她的未婚夫。”喻姝尽力平淡,“一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找我要个答案,求个心安罢了。”
“连累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