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陶潜么?”
“你能有他的本事?”郁诗诗有点不信。
“这么算吧。陶潜做了五年秘书长,如今在郁寰名下的一线子公司里做总裁,听说业绩得到过董事会的表扬。”这是郁拾华刚接手郁寰时,季清泠亲自给儿子挑的秘书长,可谓能力非凡。
喻姝慢悠悠地道:“我做了三年的秘书长,再加上我和郁总的不正当关系,所以你可以默认我的能力只有陶潜的三分之一。”
郁诗诗扪心自问,她自己的能力,大约还做不了总助。
尤其他哥这人,真的不好伺候。
相比起来,她肯定远不如喻姝。
“以陶潜为模板,只算三分之一的能力,我大约能管郁寰名下三线的子公司。中嵘算是二线,这不是还有你的加成么?”喻姝算得轻轻巧巧。
“你不必哄我。就算没有我,你管个中嵘八成是行的。”郁诗诗到底年轻气盛,还有些不服气。
喻姝微微一笑:“没有你我真不行。首先在外人眼中,我不够名正言顺。尤其当我真的和老板有一段不正当关系时,秘书这种工作一做就是一辈子。在他们眼中,我永远都是。”
郁诗诗眼神颇为复杂,这看似说的是她本人,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妈妈。
哪怕在父亲眼中,也是一样。
“看来你和王洛滢的仇比我的大。”郁诗诗低头看着一只雪媚娘。
“你好歹姓郁,她哪里敢真的针对你,估计是一时失手,保不准还有嫉妒你的成分。”喻姝舀了一小口酸奶。
郁诗诗心下盘算不停,确认道:“真的能帮我管好?那些专业的东西真不要紧?”
喻姝知道她已经心动得不行,继续和她说:“怎么可能不要紧,不过是我略知一二,身边有懂行的人罢了。信托业在金融里不算最耗脑子的,你但凡接触过投行精算这些,就不必担心一个二线的信托公司。”
“管理条线和你如今在管的贸易公司有什么区别,总统那么几个部门。你还拎不清不成?”喻姝是真羡慕这些生在罗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