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们一桌在玩一叶障目。
在这种充满油腻和世俗的烧烤店里,她们这样清爽恬静、相貌不俗的一桌纯姑娘是不可能不招人眼球的。
程善北对吃烧烤半分兴趣都无,全然因为是他发小的生日和给薛慕童的面子才会坐在这里。
“那好像是喻姝。”孙绾的视力好到令人瞠目结舌。
小主,
她眯着眼又看了会,“还有温禾。”
嚯。
如果说喻姝这个名字不够有震慑力的话,那么温禾二字一下子炸地一桌子的人都不对劲了。
薛慕童在上一场已经喝得有些上头,一听温禾的名儿便直接拍桌子:“哪儿呢!本姑娘可叫过她了,谁的脸比咱们这一桌的还厉害!不给咱陆哥面,叫过来削她!”
被她叫做陆哥的人紧着拉她,大抵是今儿的寿星。
程善北同样来劲,看得津津有味。
嗯,一桌子美人,衬着这破落店儿都贵了不少。
他掏出手机咔嚓拍下,预备发给最近姨妈期的郁拾华。
这一拍便惊动了温禾的保镖。
四个便衣瞬间围住了程善北。
他们不是不认识这声名显赫的二世祖,奈何百万年薪不好拿,温禾可是下过死命令的。
“敢围程少…也不看看燕京是谁的地盘。”
有不怕死的添补道。
燕京和沪城的圈子不同,也不是人人都和温氏有合作交情,温禾的脸真没有程善北的名头在燕京好使。
不过架不住此刻温禾人带的多啊。
程善北笑容隐隐,把玩着小巧的白酒杯,并不真的生气,不过他的手机也不可能给就是了。
温禾戴着口罩走过来了,并瞪了为首的保镖一眼。
保镖暗自苦涩,他们只以为是个寻常的燕京公子哥,谁成想是纨绔里的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