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对我说过最多的话了。”付襄舔了舔唇,终究说出了那句令人作呕的话,“你这样吊着我,不如直接和我睡一次,得不到的在骚动,得到了不就算数了?”
“我何德何能能够吊着你?”喻姝面无表情,“是你纠缠我,不肯放过我罢了。都过去多少年了,付主任您也已婚,该翻新篇章了。”
她眼神溜过他无名指的婚戒,心下厌恶更甚,最阴暗的念头悄然而生。
付襄扬了扬婚戒,竟有些得意洋洋。
“是燕京医协副会的千金。”
“难怪您能从沪城调转。”喻姝有条不紊地想着,明面上级别不动,但架不住燕京人医的规格高,对日后升迁有大大好处。
“温家大小姐这几年自顾不暇,听说都没脸回家。你可别指望温氏能在燕京护你,远水救不了近火晓得不?”付襄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星期一上午十点哦,医院旁边的凯丽1608。你进门,手术开始。这是我的新手机号,烦保存一下。”
付襄拍了拍她的肩,又理了理自己的白大褂,衣冠楚楚地走了。
喻姝长吐出口气,心防猛地松懈下来,难以言喻的疲倦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终究拨通了苏文婴的电话。
换家医院吧。
……
海滨,露台
这是个难得聚齐的周末,程善北充分发挥了自己交际花的本性,组了个燕京顶级的名门阔少局,一行人开着各色跑车奔向海滨,以期度过一个美好的两天一夜。
程善北衬衫微敞,袖口卷起,身边跟着个青春靓丽的小明星,一派纨绔子弟样。他看着宛如老僧坐定的郁拾华,咂了咂嘴:“你这守身如玉的是为了谁?真看不出来,你那秘书还有这种蛊惑人心的本事……”
“别瞎扯。”郁拾华晃着酒杯,十分冷漠。
“装!叫你装。”程善北真他么的不信邪,某人先前过了二十年古井无波的生活就算了,现如今开过数年荤,所谓食髓知味,哪里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