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薰指着扎西:“他的名字叫扎西,他和洛桑有仇,就是因为八年前,扎西的姐姐扎娜,在山上找虫草的时候,遇到了洛桑,姑娘年轻貌美,被洛桑看上了,扎娜不从他就强暴了她,残忍的是,他还让他所有的手下全都强暴了她,最后姑娘含恨而死。”
九薰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带着无奈和悲伤。
“这仇这恨放在谁身上能装作没有发生,你们看,就因为扎西要为姐姐报仇,才被洛桑打断了腿,折磨的奄奄一息。”
围过来的人开始往后推着,但有的人还是一定没动。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今天,大家知道克巴桑家的毡房是谁烧的吗?是苏丹娜安排人去烧的,他们不但烧了他家的房子,还抢走了他家二十只羊,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克巴桑没有房子住,所有的家产都没了,他们怎么生活?”
九薰这话刚说完,克巴桑和他的妻子走了出来,身边还带着祁连。
“这位姑娘说的都是实话,大家千万不要被洛桑骗了,他就是个恶魔,他手下的人也是恶魔,他不但烧了我们家的毡房,还抢走了我家的羊,他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克巴桑这话说完后,所有人都无语了,那些挡着担架的藏民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戴智慧、李强,和扎西被抬上了救护车。
“不是还有一个吗?”
那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到冯刚身边问。
“还有就是她!她的头被洛桑砸了一棍子,你们看要不要立刻去医院?”
医生让九薰把受伤的地方露出来,他看了看说:“最好去医院检查下,她这头上的伤也不轻。”
九薰还想去祁连家里看看,她不想这个时候离开布镇。
“我暂时不去了,我感觉到我头没事。”
那名医生用手摁了摁她头上的包,还是执意要九薰立刻去医院,医生说这个包里面是软的,说明洛桑当时手上的力道很重,恐怕形成了脑震荡。
最后,九薰被冯刚强制着上了救护车,车鸣笛离开了布镇。
坐在警车上的赵东岳,看着九薰他们离开,他露出了放宽心一样的表情。
救护车走了,但布镇派出所民警还在路上挡着,他们不让把洛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