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九薰眼里的悲哀，张作霖心疼了，忙赔罪：“只是开了个玩笑，你是我妹妹，这已经是事实了，我妈认了，我也认了。”

怕九薰还生气，张永霖拿起她的手：“你打我出出气，都是哥不好。”

九薰眼睛在张永霖身上找刚才可怕的感觉，没有了，眼前的男人像是大哥哥一样，眼里带着宠爱和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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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以后不敢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九薰点了点头选择原谅他：“以后可别说这样的话，否则你连妹妹也没有了。”

“不说了，再说我就是混球。”

张永霖第一次在九薰面前发誓。

“那我们进去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明天的追悼会一定不少人，张永霖这边，还有赵东岳那边，妮妮婆家，九薰决定亲自盯着。

月光从云彩里露出头来，好像姑姑王作兰在上面看着他们，九薰和张作霖回到客厅。

“妹妹，晚安！”

“哥！晚安。”

两人相互看了眼，张永霖迈步上了楼梯，九薰站在楼下，看着他落寂的身影，心里很难受，她决定，等老太太办完丧事，她就张罗着给他找媳妇。

翌日。

九薰起床的时候，张妈和刘妈已经在忙活了。

“张妈，刘妈，早！”

“早！苏小姐，餐厅里准备好了早餐，等先生起床后就去吃吧，这也是我们做的最后一次早餐了。”

张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又红了，九薰忙走过去抱了抱她：“张妈，不要难过了，你们这样姑姑在天之灵也会惦记你们的。”

张妈擦了擦眼泪：“也是，我们不能让太太为我们操心，我们要好好活着。”

三个人正说着，张永霖从楼梯上下来，九薰迎着他提醒道：“洗手吃饭吧，张妈和刘妈做好了早餐。”

还没等张永霖拒绝，九薰又加了一句：“我陪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