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应婷婷死了,尸体从河里捞上来,新闻上都出来了。”
这样想过后,九薰回到了病房。
酸枣林村,一家草房子里,任秀丽正跪在地上求着高大牛。
“我求求你了,放我走好吗?我有钱,我把我的钱都给你,只求你放我离开。”
高大牛瞪着蛤蟆眼望着地上的女人:“你给我钱,老子不要钱,老子要的是能生娃的女人。”
高大牛一句话差点让任秀丽和盘托出,自己不能生孩子的秘密。
但她脑子很快就转过弯来了,不能生孩子的命运就是被高大牛糟蹋了,接着卖给下一家,她不敢说自己不会生孩子,只是不断的哀求:“我身体不好,不能满足你的要求,你还是放了我吧。”
她刚流产几天,身体还没养好,如果这个时候高大牛要是强来的话,一定会让她身体吃不消。
“你身体怎么不好了?”高大牛果然在乎生孩子的事。
任秀丽灵机一动:“我来例假了。”
“例假是什么?”
对于一个连例假都不知道的人,任秀丽真想提醒他快去死。
“例假就是月经,女人一个月一次的那种,流血。”
高大牛好像懂了,他娘年轻的时候,茅厕里的血就说是月经。
“你骗我吧?”
任秀丽忙发誓:“我没骗你,不信的话我拿出来你看看。”
正在任秀丽手往裤子里掏的时候,高大牛喊住了:“算了,真是晦气,这样吧,你快点好,等你好了,我再睡你。”
高大牛气冲冲的从东厢房里走出来,院子里大牛妈等在那里,看到儿子沉着脸问:“怎么了?不让你上身吗?”
“她来那个了?”
“哪个?”
大牛娘没月经多年了,就把儿子说的那个是什么忘了。
“就是女人每个月流血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