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韩兴邦爸妈说话的声音,通过敞着的窗户传到了二楼,她不用仔细听,就是在议论她和韩兴邦的事情。
自从孩子流掉后,夜晚她很难入睡,她后悔做了韩兴邦的女人,后悔过后就是她从内心里发起的报复。
楼下,老太太小声问老头子:“哎,这事要是被小芬妈知道,该怎么办?”
老头子提醒她:“你提醒提醒楼上的女人,别爹啊娘的叫,养好伤让兴邦给她点钱,走人。”
白天,韩敬斋给儿子打电话了,儿子说,她刚流产,怕她情绪不稳定,做出不该做的事,劝他忍耐些,事情总会解决的。
“解决个屁!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你招惹她干什么?”
韩敬斋已经发觉了,这个任秀丽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一定不是个省油的灯。
“爹,这事已经发生了,你生气也没用,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保准让她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
一直以来儿子也没听过他的,一些大事都是韩敬斋听从儿子的。
韩敬斋把白天给儿子打电话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老太太。
“你说这兴邦,什么都好,就是这一样不让人省心。”
老太太提醒老头子小声点,用一种不瞒的口气对老头子说:“一定是上面的那个看着我儿子有钱,缠着他不放,男人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儿子一不小心就落了她的圈套。”
韩敬斋半天没说话,最后留下一句;“睡吧,从明天开始,你好好看着她点,千万别让她和桃子胡说八道,败坏我们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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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答应了一声也睡了。
第二条早上,任秀丽还没睡醒,就听到桃子说话的声音。
“婶子,你问问楼上那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