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魔鲲想带着哥哥跑

战场上,光明属性灵气冰球炸弹爆炸的光芒此起彼伏,伴随着惊天动地的轰鸣声,魔族傀儡们被炸得肢体破碎,灰飞烟灭。仅剩的四五百尸魔族弟子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兄弟们,这武器越来越厉害了,人家明显是为了对付我们尸魔族特意准备的,这种打法我们只有送命的份,快跑啊!”一位年长些、满脸胡须的魔族弟子面色惨白,声音颤抖地喊道,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这可怎么办?这次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全军覆没了?我还不想死啊!”一个面容稚嫩的年轻魔族弟子带着哭腔,声音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双腿不停地打着哆嗦,仿佛下一秒就会瘫软在地。

“别啰嗦了,赶紧跑,能活一个是一个!”另一个身材精瘦的魔族弟子一边奋力向前奔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不想死啊,我家里还有老小等着我回去呢!我要是死了,他们可怎么活呀!”又有一名魔族弟子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边跑边回头望着那不断爆炸的战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对家人的牵挂。

“都怪那魏朝升,失败了这么多次,还让我们来打这必输的仗!他自己倒好,躲在后面,让我们来送死!”一个身材魁梧的魔族弟子愤怒地咆哮着,眼睛瞪得通红,手中的武器也不知何时掉落了。

“别说了,快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后面的炸弹越来越近了!”旁边的弟子焦急地催促着,神色慌张,头发凌乱不堪。

“这是光明属性的灵气本来就专克我们魔族,现在还带着冰针,这么可怕的武器,我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难道今天就是我们的末日吗?”一个弟子绝望地哀嚎着,声音在颤抖中带着一丝哭腔。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保住命要紧!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魔族弟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边喊边拼命地逃窜,整个战场被恐惧和混乱所笼罩,他们的呼喊声在爆炸声中显得如此微弱和无助。

魏朝升见大势已去,但仍旧不想放弃,看着惊慌逃跑的弟子,愤怒地喊道:“不准撤,不准撤,谁撤退谁死!都给我杀回去!”

魏朝升心中恨意汹涌,他已经放弃了上灵大陆光明宗长老的身份,修炼了尸魔族禁术,已经是没有退路了,绝对不可以就这样又失败一次又一次。再不成功,让上灵大陆的光明宗发现,他把这片大陆的分宗变成了魔族余孽,他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奈何这些尸魔族弟子屡次三番被柳思贤他们虐,加上四五千的傀儡都不够人家炸,此时此刻,尸魔族仅剩的这些弟子已经 有了心理阴影,完全不顾魏朝升的怒吼,拼命撤退。

魔傲见状假意上前劝慰道:“魏兄,你不是已经派人去混元宗找东西了吗?这么久了,东西应该已经到手了。既然东西已经到手,现在我方牺牲已经太多,不如就此撤退,如何?”

魏朝升思前想后,觉得魔傲说的再理,并也没有在坚持,大声命令道:“所有尸魔族弟子,立即撤退。”

最后,魏朝升又一次带着仅剩的四五百尸魔族子弟逃窜回了光明宗。

魏朝升以魔鲲已经偷到了魔皇神魂,根本就对跟着回来的魔傲一家三口,叫上摩耶魔鲲林采宜三人就去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内,魏朝升来不及落座便焦急的开口询问:“摩耶,东西呢?”

林采宜同样很焦急,战场上他一直注意观察着所有人,发现除了摩耶之外,其他人根本没有离开过战场,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摩耶拿到了东西。

然而这一切注定要让他们希望落空,摩耶面露难色。最后闭着眼道:“大人,属下翻遍了整个混元宗,根本就没有找到羁押魔皇神魂的法器,属下估计法器是被魔古今一直随身携带着。”

“什么?”魏朝升,林采宜,魔鲲三人同时惊呼出声,眼睛死死盯着摩耶,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面对三人的眼神,摩耶头皮发麻,但还是再次开口道:“属下没有找到东西,应该是被古今随身携带着。”

魏朝升几乎疯狂,扬起手朝摩耶就是一掌。因为愤怒,他这一掌几乎是用了十成的功力。摩耶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一掌击飞,口吐鲜血,当场晕死过去。

魏朝升疯魔般的状态着实吓坏了林采宜和魔鲲。林采宜妖媚的面容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娇弱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瞪大了那双原本妩媚的眼睛,惊恐地望着魏朝升,嘴唇哆哆嗦嗦,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魔鲲看着被打飞昏迷不醒的哥哥,心中气愤的同时,也被吓得不轻,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额头瞬间布满了冷汗。心中暗想,这魏朝升平日里虽然狠辣,但也未曾如此失控,对他们兄弟俩也很是客气,如今眼下这般模样,实在是令人胆寒。要不要带着哥哥离开他,毕竟他也不是真正的魔族血统!

魏朝升还不知道,因为他这一掌,得力干将魔鲲想带着哥哥跑路,不再效忠于他了!

而林采宜努力了很久,这才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轻声说道:“师傅,您先莫要动怒,兴许还有别的法子。”可此时的魏朝升哪里听得进去,他双眼布满血丝,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魔鲲也赶忙附和道:“是啊,魏大人,咱们这次不成,还有下次的机会。切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然而,魏朝升根本不理会他们的劝解,依旧沉浸在愤怒与绝望之中。

他喘着粗气,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让我如何是好?”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不甘。